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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學不來呢。你莫要管旁人說什麼,秦烈他‐‐他也不是真的那麼壞心眼兒,他就是……&rdo;
寶欽也不知道該怎麼給秦烈說好話了,皺著眉頭想了想,攤手道:&ldo;你昨兒不是瞧見了麼,他也就嘴巴壞,心思卻是好的,而且,心裡頭也有分寸。&rdo;起碼,吳翠屏的事情他就沒有滿天下地到處亂傳,若是換了旁的女人,以他那張大嘴巴,只怕早已街知巷聞了。
吳翠屏被她安慰了一陣,臉色好看了許多,罷了,又想起刺的事,狠狠一拍腦袋,道:&ldo;我們兩個女人在這裡說什麼都無濟於事,怎麼不去找三殿下幫忙。他若是下令去找人,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刺給翻出來。&rdo;
寶欽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笑嘻嘻地道:&ldo;我早和他說了,只是昨兒我躲在糙叢裡,不曾看清那人的長相。秦修的記性又不好,半點也指望不上。而今只大概地描述了那人的體型裝扮,讓三殿下悄悄地找人。&rdo;
吳翠屏立刻高聲道:&ldo;你怎麼不早些來找我,那人我可看清楚了。&rdo;說罷,急沖沖地拉著寶欽往房裡帶,一邊走還一邊道:&ldo;我雖不擅女紅音律,記性卻好,小時候讀《幼學瓊林》,只消看過幾遍就能背了。只是記得不長久,沒幾日便忘了。好在這還是昨天的事,那人的五官相貌,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rdo;
進得房,她捲起袖子磨了墨,爾後拿起毛筆,三兩下便勾了個男人的臉出來,雖不精細,但那五官神情卻躍然紙上。寶欽見狀,又驚又喜,忍不住贊道:&ldo;好你個吳翠屏,這手活兒真真地絕了。&rdo;
吳翠屏被她誇得紅了臉,挺不好意思地樣子,小聲道:&ldo;我畫得不好。先前一起學畫的姐妹們都說,我畫的東西粗糙不堪,難登大雅之堂。&rdo;
寶欽嗤笑道:&ldo;學畫畫不過是為了消遣,還真有幾個人能有多大成就的,難不成還真送給外人品鑑,最後標個三六九等出來。&rdo;
她這話聽在吳翠屏的心裡頭,只覺得渾身上下無比的熨帖,愈加地覺得與寶欽投緣。兩人嘰嘰喳喳地在屋裡一直說著話,直到天黑了,寶欽才回去。
晚上寶欽讓清雅把那畫像給秦烈送了過去,末了秦烈回了信,說是已經派了人四下打探,等有了訊息再告訴他。
之後兩日秦烈卻沒有來找過她,聽說是梁輕言從鄭國帶了些什麼訊息過來,朝堂上的那些人一直在討論,嘴皮子仗打了許久,也不見有什麼結果。
能讓秦鄭兩國都如此鄭重的,大約就只有北燕的事了。寶欽心裡隱隱約約能猜出些什麼,但終究沒有再繼續往下想。她早已不是什麼鍾小將軍,輪不到她來操心。
她卻是不知道,有些時候,朝堂上爭論不休的,也不一定就是政事。
大殿裡,梁輕言說完了政事,忽然慢條斯理地開了口,道:&ldo;在下臨行前,敝國國君曾說起七公主與貴國三殿下的婚事。&rdo;
雖說寶欽曾明言梁輕言已經應了她,可秦烈卻早料到此事不會簡單了結,一聽此言,心中頓時一凜,目光陰惻惻地朝梁輕言看過去,銳利如刀鋒一般。
梁輕言卻恍若無視,依舊慢悠悠地繼續,&ldo;七公主與三殿下郎才女貌,可謂是天作之合。只可惜,先帝駕崩,這一樁好好的婚事就硬生生地拖了下來。公主為先帝守孝是常理,不說三年,便是八年十年也無話可說。可是拖得三殿下好幾年不能成婚,國君深感不安,遂特意叮囑在下定要與貴國好生商議,如何能求得兩全之策。&rdo;
他這話說得甚是在理,秦帝雖不曾回話,但面上的表情卻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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