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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沒說話,但眼神卻挪了過來,瞥了她一眼後又迅速地挪開。
那邊秦修見她出來,再也顧不上跟清雅說話了,急哄哄地衝過來,大聲喝問:&ldo;你跟鍾寶欽是什麼關係?&rdo;
寶欽皺起眉頭,冷冷地打量他,不悅地道:&ldo;五爺,妾身的耳朵不聾,你盡可小聲些,不要嚇壞了行宮裡的下人們。&rdo;因精神不好,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雖然有些沖,但聲音卻是軟綿綿的,秦修聽了,半點惱意都沒有。
只是他素來心氣兒高,從不向人道歉,這會兒也只是壓低了嗓門,小聲地道:&ldo;我早些天瞧你就覺得有些眼熟,想了這麼多天,總算想起來了,所以才急急忙忙地過來問你。你可認識鍾寶欽,是不是和他有些關聯,若不然,怎麼會生得如此相像。&rdo;
清雅聽到此處,一顆心總算放回了肚子裡,同時忍不住再多看了寶欽一眼,深深地覺得她早有先見之明。
寶欽聽了秦修的話,並不急著回答,只皺起眉頭作思慮狀,想了一陣,才遲疑地問:&ldo;五爺所說的鐘…鍾寶欽,可是西北軍中的那位鍾小將軍?若您說得是他,妾身倒的確與他有些淵源。&rdo;
她頓了頓,先找了個座位坐下了,又端起方几上剛沏好的茶水喝了一口,自覺將秦修的胃口調足了,才慢慢道:&ldo;說起來,那位鍾小將軍算是妾身的表兄。他的父親鐘上將軍與妾身的母妃乃是堂兄妹。只是那位表兄常年住在西北,甚少回京,妾身依稀記得,上一回見面還是元豐六年的事了。&rdo;
&ldo;他…他果真是…死了?&rdo;秦修的臉上一片鐵青,那神色,彷彿只要寶欽說了一聲是,他就要立刻衝過來尋她的麻煩。
寶欽低頭作哀婉狀,聲音低沉又柔弱,&ldo;妾身身在後宮,哪裡知道朝堂上的事。既然旁人這麼說,妾身自然也就信了。&rdo;
&ldo;他怎麼能死?他怎麼會死?&rdo;秦修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洩,猛地轉身,一腳踢飛了身邊的桌椅,桌上的茶具杯碟頓時碎了一地,乒桌球乓的弄了滿屋的狼藉。司徒趕緊衝上前來攔在寶欽的身前,朝秦修高聲喝道:&ldo;五爺,您失態了。&rdo;
秦修正是氣頭上,已是失去了理智,瞧見司徒的臉在面前晃,想也沒想就朝他打了一拳,嘴裡還高聲罵道:&ldo;要你管,娘娘腔。&rdo;只可惜他動作雖快,還有旁人比他更快,他的拳頭才揮到半空中,就被秦烈牢牢地拽住了,動不得分毫。
&ldo;秦烈你‐‐&rdo;秦修頓時就紅了眼,大叫一聲,不管不顧地就衝著秦烈撲了上去,拳腳相加。秦烈起先還有所保留,只是連連躲避,可秦修的武功本就不弱,這會兒又像發了瘋似的,他若是不使出渾身解數,只怕連自己都要折進去。
這般打了幾個回合,秦烈的脾氣也上來了,再也不講情面,直接就下了狠手。
這二人打得激烈,清雅卻是嚇得一臉煞白,趕緊拉著寶欽躲到一邊,有心想問她跟秦修到底是什麼交情,要不然他為何會如此失態。她瞥了同樣在圍觀,卻滿面笑容的司徒一眼,張了張嘴,終究還是忍住了。
那兄弟兩人打了一陣,最後還是秦烈佔了上風,秦修被踹了兩腳起不了身,氣得使勁兒地大吼,幾欲發狂。
他都氣成這樣了偏秦烈還要火上澆油,冷冷地罵道:&ldo;我還以為你長進了,原來還是跟以前一樣沒用。偏生不知從哪裡學來的這些醜態,也不嫌丟人。&rdo;
他這態度,就連寶欽都覺得有些過分,雖說秦修先動手,雖說他也不是什麼善茬,可寶欽骨子裡卻有種同情弱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