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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在想‐‐&rdo;秦烈忽然開口,語氣甚是嚴肅,&ldo;梁輕言把這訊息傳出來,到底想幹什麼?&rdo;
寶欽一愣,下意識地想替梁輕言開脫,小聲道:&ldo;可不一定是大師兄傳的。&rdo;雖說她自幼當做男兒一般養大,可若真要追查起來,老家那邊還是有跡可循的。再說了,後來因為救她的事兒,梁輕言沒少動用手底下的人辦事,哪裡就能說一定是他洩的密。
秦烈低頭看她,沒說話,嚴肅的樣子。寶欽明顯地察覺到他隱藏的醋意,趕緊咧嘴笑笑,把話題轉到了別處。這個男人,別的都好,就是太愛吃醋了。
事情都已到了這地步,多想無益。只有等再見了秦修的面,才知道如何應對。寶欽遂不再在此事上糾結,向秦烈問起刺的事。秦烈卻只是搖頭,眼睛裡有些微微的惱意,&ldo;老黑他們帶著人把營地都快翻遍了,也沒找到那人。只怕是察覺到不對勁,早早地溜了。&rdo;
這裡到底是營地,不是他的黑旗軍,有些地方不是說搜就能搜的。就好比四皇子那邊,就算他再不受寵,好歹也是皇子,雖說那侍衛當初自稱是他身邊的人,可沒有證據,老黑也不敢貿貿然地衝到皇子的院裡搜查。
寶欽笑笑,沒再繼續問。雖說她與秦烈認識的時間不長,卻也摸透了他的性子,瞧著冷靜又沉穩的模樣,其實不過是沾了個面癱的光,私底下卻是個極慡朗又血性的男人,容易生氣也容易暴躁,更有絕大多數男人都有的愛面子的特點。所以,寶欽很聰明地沒再繼續打擊他。
兩人膩歪了一陣,直到清雅敲門說吳翠屏求見,秦烈這才板著臉,鬱鬱不樂地放開了手。
很快地,就聽見吳翠屏急促的腳步聲,她竟是一路小跑地衝進了屋,連秦烈都沒注意,徑直衝到寶欽跟前,一臉激動地抓住她的手,大聲問:&ldo;公主可曾聽了那訊息,說鄭國西北軍中有個將軍竟是女扮男裝的?&rdo;
寶欽雙眼發直,愣了半晌,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悄悄朝秦烈瞥了一眼,他正在幽幽地嘆氣。
吳翠屏總算瞧見了秦烈,紅著臉挺不好意思地朝她行了禮,端著身子乖巧地坐在寶欽的身邊。面上倒是一臉的規矩樣,桌子底下卻悄悄地伸出一隻腳來,輕輕地踢了踢寶欽。寶欽會意,只得無奈地朝秦烈道:&ldo;殿下還有旁的事要忙,不如先回去?&rdo;
秦烈一句話沒說起了身,板著臉朝吳翠屏點點頭,走了。
等他走遠,吳翠屏才後知後覺地捂著胸口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後怕地道:&ldo;早曉得三殿下在這裡,我就不來了。你沒瞧見他方才看我的眼神兒‐‐嚇死我了。&rdo;
寶欽笑,&ldo;他就那樣兒,人卻是極好的,你莫要被他那張臉給嚇到了,多見了幾回便好了。&rdo;
吳翠屏撇嘴笑,&ldo;那也是看著你的時候才溫和些,平日裡板著臉,端著架子,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寒氣,我可不敢往前湊。再說了‐‐&rdo;她想到什麼捂嘴笑起來,&ldo;殿下可不是一般人,這京裡頭多少雙眼睛盯著,我若是稍稍走得近些,怕不是要被旁的小姐們給恨死了。&rdo;豐城裡對秦烈虎視眈眈的,可不止王雁如一個。
&ldo;怎麼說起這個來了?&rdo;吳翠屏狠狠一拍手,&ldo;我原本是想和你說那位女扮男裝的鐘將軍的事兒的。聽說,公主與那位鍾將軍還是遠親,卻不知是否曾見過她?我可真沒想到,鄭國那樣的地方,然也能出如此英姿颯慡、不拘一格的女子。只可惜聞知此事時,她已卸甲歸田,緣慳一面。&rdo;
寶欽咧嘴強笑,&ldo;見&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