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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的越用力,他就跟著越疼。
瞿承琛企圖用吻安撫她的情緒,只是這親吻不止是柔情脈脈,也是另一種侵佔,快。感淹沒神經末梢,總算減低了異物侵入帶來的疼痛。
“還疼嗎?”
她搖搖頭,“不疼……”
男人重重碾壓她早已紅腫的嘴唇,在唇齒間誘惑她說出真心話,“告訴我,溫綿,是不是很痛?”
她只好甕聲甕氣地回答,“疼……”
“傻姑娘。”瞿承琛捧起溫綿淚眼交錯的小臉,吮去那滾燙的淚珠,哪知小女人挪挪身子,攀住他鼓起肌肉的手臂,讓他能更加充實地進入她。
分明已經痛了,為什麼他們還不停止。
瞿承琛知道溫綿非得過這一關不可,他狠下心,摧城拔寨,挺。身一頂到底,為了減輕她的不適,他同時也只能緩慢律。動,並不時愛撫她的雙。乳與私。處的腫。脹。
溫綿漸漸停止嗚咽,雖然□的痛楚還是鮮明地存在著,但她的內心卻無比愉悅。
瞿承琛放開膽子,奮力頂動幾下,明知道她吃痛,可箭在弦上他也無能為力。
胸前的波濤在男人眼裡那麼充滿誘惑,他狠狠抵著她越來越柔軟的體內,刺激著她的反應。
這個平日裡在那麼多特種兵面前都不愛皺一下眉頭的中校大人,今夜是徹底的屈服在了她的身前。
勉勉強強在連迭不斷的一小串撞擊過程中抵達高。潮,男人將火熱的種子噴灑向她的水。穴,燙熱焚燒起兩人的心臟。
結束這疼痛卻又夾雜快。感的初次歡。愛,即便她的身體像是最美妙的天堂,可他仍捨不得太猛烈地進攻狙射。
溫綿微垂眼眸,目光清亮,臉龐滿是幸福的淚水。
夜裡靜的連雪花沙沙作響都能聽見。他的那雙眼睛像黑夜中乍亮的燈火。
室內,帶露折花,色香自然好。
一年前的今天,溫綿從未想過自己會結婚。而如今……仿似是大夢初醒忽然想起,有些話一定要說給他聽。
“瞿承琛。”
“嗯?”
“我怕了好久,其實……也沒那麼恐怖。”
她說完,自己先行笑了。
瞿首長像是要低聲肯定她,“你表現的很好。”
她那麼努力的迎合他、接受他、探尋他,他們真是太有默契,讓這情人間的快樂事變得更為至高無上。
而溫綿再清楚不過瞿承琛的體貼與隱忍,他終於等到這一天,居然還能控制的那麼好!雖然在最後階段難免有些粗暴,可男人是真的盡了最大可能去熟悉她的反應、留心她的極限。
小女人轉過臉,瞧見天窗外飄下的雪絨花,白白的,一塵不染。
今晚,真是再美好不過的時機吧,這個來得正巧的新年,包括那恰如其分的纏綿。
雪不知是什麼時候才會停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上半場,因為那啥,所以要溫柔點,下半場就比較那啥了!!你們太不信任我了,好歹我是寫小黃文出道的。
大家留言撒花吧但是要記得低調哈。
專審管理員什麼的統統退散,老子被髮牌的話會很不爽…
☆、三十 他的綿綿
有大塊的雪從樹枝上滑落;砸到地面。
溫綿枕在男人的肩窩處,平緩呼吸;慢慢感受第一次真正屬於彼此的時光。雖然這初次的體驗算不上欲。火朝天,但他的前。戲給了她許多快。感與慰藉;她不可能再忘。
瞿承琛怕她仍然不適,一隻手臂探過去,“能走嗎,我抱你。”
溫綿哪裡敢說不;被佔。有的小女人也越來越覺得他有足夠征服自己的男人味。
瞿首長將溫小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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