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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落看臨晚鏡的目光更加不同起來,這女子,好生聰明。
夙鬱惜揚則是撇了撇嘴,這般狡詐如狐的女子,真的是當初與他在青樓為了一小倌兒大打出手的臨家大小姐嗎?
最奇葩的莫過於蘇幕簾,她對臨晚鏡,是越看越喜歡。這麼腹黑的姑娘,若是能做自家嫂嫂,那該多好啊!要知道,她哥哥都是個二十五歲的老男人了,卻一心只知道國家大事什麼的,根本不考慮自己的婚姻大事。他們兄妹倆自小相依為命,免不了也要為自家大哥的終身大事操心上一回。
還是臨老爹比較淡定,反正,不管是怎麼樣的,都是他的寶貝女兒。至於你問他怎麼不驚訝自家寶貝女兒變聰明瞭什麼的。他肯定得反問:難道不應該嗎?老子都這麼聰明,女兒能差到哪裡去?
你跟他扯不清楚。
夜深人靜的景王府,可謂是寂寞如雪。
夙鬱流景坐在書房裡,手中拿著一卷書。破浪站在一旁,稟報著臨晚鏡今兒個在天下第一樓的所作所為。
其實,破浪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被王爺派去監視臨家大小姐。你說只是監視就罷了,問題是還要把人家的所作所為一字不漏地稟報給他家王爺。他真想仰天長嘯,爺,這等美差,您還是留給乘風來做吧?他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實際上,夙鬱流景不讓乘風去也是有原因的。以乘風的性子,絕對會在彙報的時候添油加醋。而他,要的是她最真實的情況。
彙報的時候,破浪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王爺的目光越來越陰沉,然後他終於動了動喉嚨。這是有話要說了!
“你去把她帶過來。”在聽到她的行事之後,夙鬱流景壓下心裡的情緒,再次用舒緩且平淡的語氣吩咐破浪。
嘎…你去把她帶過來!我沒聽錯吧?破浪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家王爺難道終於覺得那女子品行不端,要為民除害了?
但是……萬一過去遇到定國侯怎麼辦?他是要在定國侯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帶走,還是與定國侯打一架再灰溜溜地空手而歸?
可是,沒等破浪糾結完,又聽得自家王爺道:“別太粗魯,切不可傷了她。”
別太粗魯……嚶嚶嚶……人家真的很粗魯嗎?破浪無語凝噎啊。他如今都快被逼成表情帝了,王爺,您這麼壞,皇上和太后知道嗎?
“是。”僵硬著半邊臉,破浪艱難地領命。不要太粗魯,放心吧,他會很溫柔的。
可惜,沒等他走出書房,又聽見王爺說:“不要與她有肌膚之親。”
“嘭…”破浪栽倒在地,腦門兒磕在門上了。
王爺,您到底還能不能讓屬下愉快地執行命令了?有您這麼坑自己屬下的嗎?肌膚之親,虧您想得出來,我破浪好歹也是明衛中最英俊瀟灑,自認一枝梨花壓乘風的美男子,我會那麼飢不擇食嗎?吖呸,不對,是臨家大小姐那麼奇葩的生物,是我等屬下能夠消受得起的嗎?
“是。”再一次從地上爬起來點頭稱是,破浪覺得自己都要哭了。
顯然,夙鬱流景並沒有覺得自己的命令有何不妥之處。
在破浪半隻腳踏出書房的門時,他再次補充道:“不可與她多說話。”
其實,這句話他是想留著對臨晚鏡說的。不想她和其他任何男人說話,有木有?
……您到底還有完沒完了?
又不能粗魯,又不能有肌膚之親,還不能與她說話,那我到底要怎麼把人帶回來?繫上一根繩子,從定國侯府牽回王府嗎?
還有,最重要的是,他本來就不是個多話的人好嗎?他終於明白王爺為什麼不讓乘風去辦這些破事兒了,因為乘風根本做不到不和一個女子說話這一點!單就這一點上,他就甩了乘風幾十條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