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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鈴吩咐人呈上膳時,端上了盛出來的特意熬製的雞湯,湯色濃郁,芬香四溢,秋鈴端到天涼麵前特意囑咐:“小姐,歸芪烏雞湯,這幾日補小姐的身子最適合了。”
補血益氣,好東西,喝起來味道也不錯。
天涼喝了三碗後就覺腹部溫熱的暖起來,冰涼的手腳恢復了氣力,她朝秋鈴笑:“你這丫頭,也是越來越貼心了。”
“小姐,這是先生吩咐我熬的”,秋鈴澄清著,為某人讚頌著,眼神曖昧著,“先生親口囑咐我說小姐血虛,要以此補之……先生才真是體貼,連小姐月事都悉心照料著……”
天涼當時那個氣血上湧,揮手就把秋鈴趕出去了。
這上湧的分明是怒氣。
那人方才還堂堂正正的問,我和厲姑娘有干係麼?
接下來就又不明不白的開始混淆視聽,好似他與她多親近,又多瞭解多關心她似的……
殊不知她流那麼多血是誰的錯,還不是這妖孽看著她血流一身了還報復著不治!
孽緣啊!
天涼頹廢的趴在桌上,望著窗外刺目耀眼的目光,忽然覺得……如若跟著這個男人一輩子,她會永遠無法翻身的。
她要自己冷靜一段時間,而要冷靜,必須立即的,馬上的,遠離這位妖孽先生!否則,她會被欺負瘋的……
這麼一尋思計,厲三小姐就開始鄭重考慮,該如何由向皇帝請假了。
255荷花池前
【255荷花池前】
翌日一早,天涼早早從床上爬起,正準備穿那補修好的官服時,秋鈴走進來,手捧著新衣裳報告:“小姐,今晨有宮裡侍衛,說是趕了兩天的工給小姐你的新官服和官靴送來了。”
天涼疑惑接過,展開穿上,卻發現這竟是與她先前穿的官服有了一點微妙的變化。
乍一看,花色不變,胸前圖紋不變,並看不出有什麼改變,可只有穿的人才知曉,腰間特意收緊了身,不似從前那麼寬大的無節制,更適於她現在的體型。穿起來,無論行走,還是外觀,都要好的多。
皇帝不會有這樣的心思,去照料她一個女武將的官服是否合適,能有心記得她衣裳破了,官靴也補了,還能命宮中侍衛送來的人,只有那一個。她想,原來在她第一天早朝歸時,鳳傲天已吩咐下這樣的命令……不知現在的他,如何了。
天涼微微一嘆,走了出去,見天還不亮,便挑著燈籠,入宮參加早朝去了。
無聊而又枯燥乏味的早朝在天涼的昏昏欲睡中過的如箭飛逝,這場早朝,西鳳皇意外的沒有再提賜婚的事,略下此事,而臣子官宦們,也全都十分有默契的沒有去提及厲將軍的拒婚,甚是連眼神,都不敢在她身上多做停留,招下是非。
往日,早朝朝食會散後,有摺子的留下進御書房商討,沒摺子的通通散了各做各事。
而由於寧妃的溢逝,皇帝仍處悲哀之中,若非重大急事,臣子們都十分有默契的壓上一壓,該散的都散了。
天涼去詢伺候西鳳皇的內侍想要覲見,不料被擋的很乾脆,內侍說,皇上身體有恙,除軍機要事之外一律拒見。
不得已之下,她只好退了,到吏署巡了一圈,處理手頭的瑣事後,早早的能出宮下班了。
要出門坐轎子時,聽到吏署有其他官員嚼舌議論。
“八皇子前一會兒又跑荷花池跳下了,哭嚷著要去找寧妃。”
“八皇子思母情切,在那荷花池待了兩天兩夜,誰勸都不走,更不進食,太子擔憂時刻陪著,這會兒和八皇子槓上了,都是兩天兩夜滴水不進,太醫怎麼勸都不行,乾著急也沒辦法……”
荷花池。
天涼聽此,坐上轎子吩咐去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