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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鵬拉開椅子說:「吃得怎樣了,笑得這麼開心。」
嗓音裡有寵溺,不遮不掩對她的鐘意。陳不念看到徐鵬,此刻的他衣冠楚楚,清貴冷俊,有叫人畏忌的氣宇。她有稍些臉紅,畢竟前天晚上兩個人那樣害臊激揚的造作過。
但她又善於粉飾,便做泰然道:「你到了,下次要回島提前說,免得沒等你。」
「太想你就回了。還喝酒?」徐鵬笑笑坐下,抓住她的手捂了捂。兄弟們默默瞅在眼裡,鵬哥這也追求得太鋒芒畢露了吧。陳不念想掙沒掙開,便叫老闆再加副碗筷拿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補全咯
☆、第二十七章
(二十七)
吃完飯不到晚上九點,鄭昕他們提議說去海邊玩會兒。於是分頭開車去了黃金沙灘,沙灘正好在琅美社的村下,小弟們除了島上有家的回自己家,一般晚上也都住在賀貴琅美社的房子。
海邊的夜風習習,因為剛剛下過一場小陣雨而清涼愜意。鄭昕幾個小夥在後頭玩耍,陳不念和徐鵬在前面散步。
喝了啤酒的陳不念有些微燻,掛著徐鵬清勁的手指,跟在他身後走得慢吞吞。海風吹著女人淺藕紅的裙裾,柔薄面料貼在大腿上,白皙動人。她的長髮翩翩亂舞著,遮住眼前朦朧的視界,看男人寬肩直脊的身影籠罩,莫名叫人有一種無所顧忌的安穩。
真是很奇了怪,她從前對姐姐都很少這樣,在外人面前,也總是呈現自己更為爽辣的一面。可是對著徐鵬這個男人,卻想暴露天然深處的那麼多本性。
女人跟蝸牛似的越走越慢,徐鵬回頭看陳不念可人的嘟嘟嘴,想到第一天上島時看她跟朋友影片的愜意說談……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這副樣子像在撒嬌。
可徐鵬愛看陳不念撒嬌。看不夠,她頂好天天對他撒才夠勁兒。
徐鵬停下,稍用力攥了下她的手腕說:「再佝著胸走路,溝都擠成一條線了,看得老子想要你。」
陳不念像天山上的雪梨,因著先天優勢而香潤多滋。徐鵬就喜歡匐在她頸下寵愛,他真的很溫柔又霸道,略帶胡茬的下巴抵著陳不念,陳不念如抽絲剝繭沒有力氣。兩個人的空間下,她會抱著徐鵬硬朗的寸發任由他的親暱,像是靈魂貼得很近很近,彼此都是對方的自己,把兩米多寬的大床變作汪洋,藤纏蔓繞地漂浮其中。
感受到夜空下男人炙熱的心跳,陳不念輕捶了他一拳:「徐鵬,你還說你不是幫-派流氓,敢不敢再直白點?」
嫌直白嗎?那輕捶一點兒力度也沒有,反而讓女人好看的臉頰貼上了胸口,徐鵬低頭俯看:「要含蓄的也可以。一天加三個半小時沒見,我想你了,老婆你有沒想我?」
什麼呀,叫人什麼老婆……
「沒,有。」陳不念回答得沒有絲毫片刻猶豫,唇瓣不自覺咬緊。
她卻想他,雖然在幹活的時候不想,但見面了又把心塞得滿滿。沁入鼻息與回憶宛轉裡都是他獷野的激烈。
她也不曉得兩個人怎能那麼合拍,就跟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夫妻似的,明明他大得讓人難以承受,可是她卻像要化成了小溪,只想貼得更近更加滌盪。真的好危險吶這種感覺,尤其是眼前這個英雋冷厲的男人,分明對他一點兒底都沒有,抵禦的城牆卻壘不起來。
呵,徐鵬才不信,猜她肯定有想自己。
勾了勾精緻嘴角,略微思索地望向女人,忽而問道:「夏威夷的毛伊島有去過嗎?挺有趣,找機會我帶你玩一趟。」
陳不念被問到,思路飄得很遠,說:「幾年前就去過了,好玩是好玩,但暫時不想再去。」
徐鵬低頭睨著她瀲灩的眼眸,猜著應該就是了。
很久前的當年,他還是昔日的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