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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可可只聽到那句「今天你是我的」,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罈子,左右更加不爽利。
她轉頭,跟上了丁麗雯的腳步。
「雯雯,等等我。」
雯雯——聽到這個名字,江明霧抬眼看了一眼背影遠去的女孩。她就是傳說中的雯雯。
也不怎麼樣嘛。江明霧腹誹,鄙視葉可可的審美。
「別看了,都看成望夫石了。」陳玲鎖調侃江明霧。
「有嗎?」江明霧不以為意,「況且,即便是同,你認為我是受?」
陳玲鎖噗嗤一笑:「你是攻,你是攻!請今天帶我搓將的時候也攻氣十足,帶我大殺四方啊!」
陳玲鎖人到中年,忽然愛上了國粹,一天到晚拖到一個是一個,忍不住要打幾圈。
但是耐不住她技術奇差、牌品又一言難盡,所以願意陪她「玩幾圈」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臨湖別野,許宅。
國粹桌上,陳玲鎖一邊扔出一張牌,一邊說:「你們一對對一雙雙的家庭幸福美滿,也要替別人考慮下,這不,我們霧兒還單著呢!你們要是有合適的物件,記得介紹給我們霧兒。」
「哪裡敢高攀江大小姐……」對方點頭應承著,「玲姐兒,要說人脈,您不是更廣一些?」
「碰!」江明霧眼睛都沒抬,吃進陳玲鎖的牌。
陳玲鎖也不在乎,繼續打牌:「那不是,內個圈子,我還是不曾涉獵的。」
哪個圈子,自然是同……那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還帶有點神秘色彩。
陳玲鎖又不經過大腦,丟出一張牌:「一餅!」
「胡!」江明霧悶聲發大財,從頭到尾一句話都不介面,卻早就在這兒等著了。
「不算不算!我打錯了!」陳玲鎖急得大叫。
「玲姐兒,落子無悔。」江明霧一把按住陳玲鎖耍賴的手。
陳玲鎖不甘心地咬著唇:「那,那先欠著。」欠著牌錢翻本比較容易……當然,這不過是她的心理安慰。
江明霧才不管她這一套,伸手要錢:「銀貨兩訖,這才能繼續玩下去,否則……哼哼!」
她想要心理安慰,她才不會遂了她的願。
陳玲鎖心不甘情不願,還是掏了牌子:「你這人怎麼這樣小氣。」她不滿地嘀嘀咕咕,「小心眼!」
江明霧公事公辦地接過,她今天也不爽利了,在國粹臺上當真要大殺四方才能解氣。
陳玲鎖痛定思痛,決定以更加積極的態度……搓將。
「看來是情場失意的人,註定賭場得意。」
江明霧的手一頓。
陳玲鎖有點竊喜,雖然牌技普通,但是她縱橫商場這麼多年,玩弄人心,她是老手。
國粹進行到晚上十一點,許大廚處理完公務回到家裡,看見嬌妻還在國粹桌上,臉色一冷。
陳玲鎖巴不得有一個賴帳的臺階,一下子跳進許老闆的懷裡。
許老闆將無奈地點點嬌妻的鼻子,將她橫抱上樓,輕飄飄地拋下一句:「各位辛苦了。」
麻友們紛紛捏著脖子扶著腰直起身:「真是半條命都沒有了。」
有人抱怨。
江明霧看了看外面已經深沉的夜,臉色比夜色更加深沉。
「江小姐怎麼回去?」有麻友殷勤地問道。
「你們自便。」江明霧與對方並不熟稔,她步入夜色之中,漸漸與夜色融為一體。
午夜的「繁花盛開」卻燈火輝煌,正是人聲鼎沸的好時光。
今夜江明霧很想喝一杯,不管在哪裡,在「繁花盛開」也好,在「縱情之都」也罷。
繁花盛開的大堂經理錢健雄給她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