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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老人問。

&ldo;啊?&rdo;我詫異了下，然後說，&ldo;我在看海啊，我第一次看到大海。&rdo;

&ldo;哦，能不能幫我個忙?&rdo;老人問。

&ldo;什麼忙?&rdo;我問。

&ldo;我撿了些柴要拿家去，不過這腰有點不舒服。&rdo;老人說，&ldo;能不能幫我拿一下?我請你吃飯。&rdo;

&ldo;好啊。&rdo;我點了點頭，雖然我心裡並不情願。

跟在老人的後面，他的背有些彎。來到他放柴的地方，柴並不多，老人把捆好的柴放到我的背上，然後他在前邊帶路。

&ldo;您兒子呢?&rdo;我問。

&ldo;出海打魚去了。&rdo;老人說。

&ldo;這天頭還出去打魚啊?&rdo;我說。

&ldo;當然，有點兒風不礙事。&rdo;老人說，&ldo;這天頭魚更愛往水面上來。&rdo;

一路邊走邊聊，來到他家。他的兒媳婦和兩個孩子在，兩個孩子六七歲的樣子，髒兮兮的小臉，見到我便躲到母親的身後，用眼睛盯著我看。

&ldo;我老伴兒已經去世了。&rdo;老人說，&ldo;柴就放這兒吧。&rdo;

我放下柴，老人走過去對兒媳婦說：&ldo;有客人來了，去做飯吧。&rdo;

老人的兒媳婦答應一聲便去忙著做飯了，兩個孩子走到老人跟前，老人嬉笑著摸了摸孩子的頭，然後又示意我進屋去。屋子裡很簡陋，看得出多半物品都用了許多年，退色嚴重，桌椅磨損處也都很舊。老人邊哄著孩子邊跟我聊。

&ldo;年輕人，你到海邊來做什麼，就是為了看海麼?&rdo;老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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