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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亞特蘭蒂斯？&rdo;棲將劍一橫，便要砍向還在恢復的人，&ldo;那我更加要殺死他。&rdo;

修並沒有再出手阻攔，只是低沉地道：&ldo;你殺不完，棲。&rdo;

&ldo;我會一直守在縫隙前，來一個我就殺一個，來兩個我就殺一雙。&rdo;棲忽然從暴戾的狀態裡退出來，冰冷了語氣，&ldo;全部殺完了，你也就不用走了。&rdo;

風吹散了空氣裡濃重的血腥氣息，夜晚依舊沉寂。

修換了一種語氣，看向棲的目光格外深沉：&ldo;你說過，你從來處來，那麼一定很清楚我最後的選擇。棲，難道你認為回到這裡，就能有所改變？&rdo;

棲的眼中閃著倔強的光芒：&ldo;我不能什麼都不做，阿風雖然不說，但我已經看夠了他孤獨的樣子。我發過誓，要將所有噩夢的源頭都扼殺在這裡，即使你是我的父親，我也……&rdo;他深吸一口氣，放低了聲音，&ldo;能夠留下你的屍體，一直陪著阿風也好……&rdo;

……我真心地覺得，即使死去的修看上去再美麗，一直擱在身邊也不會讓我多高興。

而且，為什麼我的名字會一直出現在你們的談話裡？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修看起來跟對待不聽話的孩子一樣耐心：&ldo;你不是我的對手，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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