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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想到居然會是你。” 我終是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沉默的喝酒。 她愛我嗎,愛我為什麼一次次的逃離,為什麼消失的這樣決絕。糾纏了這麼多年,我卻從來不能確定她的心中是否有我。我也曾經因為戰場上她的一番話而欣喜若狂,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等待,我卻再也不敢確定。 我甚至害怕,當我再次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是否會決定接納我,還是又一次逃離?
月熠然與秦若初
自從雲國與天保國簽訂烏翰之盟之後,吳中因其富庶而成為天下富貴之人爭相置地購房之所,一時間吳中土地房屋價格暴漲,非名門望族與家財萬貫者不能得一,此地也聚集了許多身份不明的富貴之士,他們往往不喜與人交往,然觀其所購田產房屋,皆是有價無市的所在,府中隱約可窺奴僕不計其數,然主人卻往往無法得見,因此才更令人好奇。 吳中郡郊的小南山主則是這群富貴之士中尤甚,先不說這小南山上的夏園乃是吳中有名的避暑山莊,乃是前朝分封在此地的吳中王修建的,更因其兼有山下所屬的千畝良頃。敗落後的吳中王后人慾市許久,卻因其價高驚人而無人問津。三年前突然有人買了去,便是如今的主人,然三年來卻從未有人見過主人的真面目,有人說是朝中某位退養的高官,有人說是一位年邁的婦人,有人說是一位俊逸的白衣公子……然卻都只是傳說而已。
此時,夏園的山後涼亭裡,一位青衫的公子正在獨坐撫琴,琴音清越婉轉,霎時美妙,細細聽來卻似乎寧靜不足,焦躁有餘。果真那青衫公子撫了一陣,便不耐的棄琴而起,迎風立於欄邊向山下眺望,面色有些沉鬱,卻因其俊美而多了幾分沉穩的味道。 沒站多久,當山道上突然出現了一位運功疾行的白衣少年時,男子的面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幾乎立刻吩咐道,“去,給我把莊門關起來,不准他進來。” 僕從領命而去,青衫男子也返身回來坐下,喝了口茶便靜坐不語,面色看不出喜怒。 不一會兒,下面傳來一陣吵鬧聲,夾雜著喊聲,“……哥,哥,然兒哪裡做的不對,哥哥打我罵我就是了,不能不讓我回家啊。月爹爹與孔姨去遊山玩水去了……孃親和爹爹又只顧著婉兒那個小丫頭片子,我如今一個去處都沒有,你答應了孃親和爹爹要好好照顧我的,如今這是做什麼?要是孃親知道了,知道我連一個去處都沒有,落魄到要露宿街頭,又該要傷心了。哥,哥……” 知道這段逸事的人立刻便猜出了兩人的身份,青衣的公子正是三年前辭官歸隱的少年將軍秦若初,莊門口被攔住的白衣公子則是永昌帝之子月熠然。 秦若初在亭中坐著,心緒本就有些不寧,一聽此話,又聞月熠然說著說著語氣有些淒涼起來,神色也有些複雜起來。 就在此時,文管家面色焦急的上了涼亭,“大少爺,您就讓二少爺進來吧!他離開了這麼久,都瘦了一大圈了,肯定在外面過的不好,也不知道受人欺負了沒有。老爺千叮嚀萬囑咐,要老奴好好照顧你們,如果他看見二少爺如今的模樣,老奴……”文管家是從小跟著照顧月熠然的,待他如自己的孩子一般,說到此處掉下淚來。 秦若初不過是氣他與自己賭氣,一聲不響的離家數月,哪裡是真不讓他歸家。被管家這樣一勸,口氣鬆了下來,“罷了罷了,我也管不住他,你們願怎樣就怎樣吧!我要閉關一月,任何人不得來打擾。”話落,袖袍一甩,沿著山路往山後的石室而去。三年前他們買下此處後,便在後山依山打造了一座石室,專為練功之用,除了他和秦若初之後,就只有文管家知道進入的法門。 修煉的心法上個月才終於練到第七層,本不需如此快的在此閉關修煉第八層,太過急功近利於練功也無益,然如今他如此輕易的放月熠然進莊,總不好就此算了,閉關不過是擺個姿態,讓他知道自己是生氣了的,日後也不敢再如此囂張。 剛運了一小周天的氣,突然感覺到有目光灼灼的鎖在自己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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