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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扶了陸徽一下，免得他直接栽到地板上，&ldo;你叫什麼？&rdo;

&ldo;怎麼，你想長期聯絡？&rdo;陸徽眨眨眼睛，聚焦渙散模糊了周圍的景物和聲音，他掙脫開女士的攙扶，看向那個匆忙趕來的熟悉影子，&ldo;啊，你來了。&rdo;

&ldo;啤酒能讓你喝成這樣？&rdo;紀樊陽哭笑不得，走過來扶住陸徽，&ldo;酒量太淺了你。&rdo;

&ldo;我還喝了白蘭地。&rdo;陸徽晃了晃手指，&ldo;兩杯。&rdo;

&ldo;行行行你厲害，我幫你再叫一杯二鍋頭怎麼樣。&rdo;紀樊陽抱歉地朝女士微笑，&ldo;麻煩你了。&rdo;

&ldo;不麻煩，他挺可愛的。&rdo;女士擺擺手，&ldo;你是他那個唯一的朋友？&rdo;

&ldo;他這麼說了？&rdo;紀樊陽有些高興，&ldo;是的。&rdo;

&ldo;我想把他帶回去。&rdo;女士問，&ldo;可以嗎？&rdo;

&ldo;……恐怕不行。&rdo;紀樊陽說，&ldo;我們明天要出差。&rdo;

陸徽看著紀樊陽的側臉，像是小男孩找到了新奇的寶貝，酒精催化他的神經，讓他比平時更興奮。

&ldo;這樣，那好吧。&rdo;女士拍拍陸徽的臉龐，&ldo;嘿，帥哥，下次見。&rdo;

&ldo;好啊。&rdo;陸徽的視線轉回女士身上，&ldo;你不玩了？&rdo;

&ldo;一晚一個帥哥，今天的任務完成了。&rdo;女士湊過來親了一下陸徽的臉頰，&ldo;晚安。&rdo;

&ldo;晚安。&rdo;陸徽擺擺手，他看向紀樊陽，&ldo;你怎麼來了？&rdo;

&ldo;本來我是要和那位美女回她家。&rdo;紀樊陽說，&ldo;我打了輛計程車，送她上去，然後我回來看看你怎麼樣。&rdo;

&ldo;如果沒有你我現在就在美女家坐著品酒了。&rdo;陸徽說。

&ldo;你不會的。&rdo;紀樊陽清澈的眼睛看著陸徽，&ldo;你故意喝多的，沒辦法勃起。&rdo;

&ldo;……&rdo;陸徽咬了下後槽牙，&ldo;算你聰明，走吧，回去。&rdo;

&ldo;我以為你會高興美女邀約。&rdo;紀樊陽與陸徽走出酒吧。

&ldo;我也這麼以為的。&rdo;陸徽恨鐵不成鋼地看紀樊陽，&ldo;我沒想到你能放走到嘴邊的肉。&rdo;

&ldo;感覺不對。&rdo;紀樊陽說。

&ldo;感覺？&rdo;陸徽佯裝驚訝，&ldo;誰去酒吧找感覺？&rdo;

&ldo;你好意思說我，你呢？&rdo;紀樊陽反問。

陸徽噎了一下，訥訥道：&ldo;我在想別的事情。&rdo;

&ldo;哦，看來我們都沒心情約炮。&rdo;紀樊陽說，他抬頭看天幕上掛著的星星，&ldo;我不想讓你因為我而愧疚。&rdo;

&ldo;你在琢磨什麼東西？&rdo;陸徽問。

&ldo;臥底是我的選擇，就像假死是你的選擇一樣。&rdo;紀樊陽說，他褐色的眼睛藏了星空，&ldo;我們沒必要為朋友的付出而耿耿於懷。&rdo;

陸徽閉上嘴巴，他不知道怎麼回應這句話。是的，他沒辦法走出&ldo;有人為他赴死&rdo;這個怪圈，這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