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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蔓暗地裡觀察陳凜很久,發現他平常除了訓練,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不聲不響從不惹事,這正是她喜歡的性格,只是沒想到志在必得的一擊竟然沒有擊中,讓她很有幾分不甘心。
陳凜狂奔進竹林,一口氣跑了好幾百米,才把剛才那種情緒壓制下來,然而一停下來,兩條腿抽筋了一樣打顫,讓他站都站不穩,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他索性撲倒在地,喘著粗氣。
他想要女人,太想要了,他這個年齡,正是一個男人情`欲最旺盛的時候,趁著還沒有被欲`火沖昏理智之前,他必須逃離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太危險,上了她的床無疑等於搭上一條命,一旦被將軍知道,只有死路一條。
每到這種時候,陳凜都格外想念白葭,她在他身邊那些日子,不僅給他心理上的撫慰,也給他生理上的撫慰,她比他小几歲,還沒成年,每次見到她,他都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剋制住不碰她,但是也難免會有擦槍走火的時候。
在竹林的泥地上打滾很長時間,陳凜筋疲力盡爬起來,緩緩走向營地,暗藍色天穹下,一彎殘月當空,老遠聽到眾人賭博的吆喝聲,長長出了口氣。
這次之後,陳凜很明白,自己已經得罪了楊蔓,為了避免麻煩,他儘量減少獨處的時間,有什麼事都拉上喬林,直到喬林因為賭博和人打架,被罰鞭刑差點被打死的時候,陳凜才意識到,這是楊蔓借哈德遜的手對他的報復。
陳凜謹慎,哈德遜和楊蔓幾乎抓不到他的錯處,但楊蔓知道,如果喬林有什麼事,陳凜肯定會他替出頭,所以她讓哈德遜從喬林那裡下手,一石二鳥,收拾了兩個人。
陳凜挨鞭子的時候,遠遠看到楊蔓抱著波斯貓站在竹樓上眺望訓練場,胸中怒火漸漸平息,總有一天,那個女人會自取滅亡。
酒吧裡烏煙瘴氣,到處是喝得東倒西歪計程車兵和濃妝艷抹、穿得五顏六色的□□,場面極其不堪,看到陳凜獨自離開,楊蔓悄悄和哈德遜耳語。
陳凜走到街上,穿過兩條巷子,走進一個破舊的小樓。樓道窄窄的,長長的走廊上不時能聽到男女歡合的聲音,在二樓的某戶人家停下,他敲了敲門。
很快,一個黃面板長頭髮的少女來開門,少女很瘦,眼睛大大的,姿色只能算一般,但一看到陳凜,她的眼睛就亮了。
房間裡又髒又亂,僅有的傢俱是一張床和用來吃飯放東西的桌子,陳凜坐在床邊上,從口袋裡抽出一張緬幣給少女,&ldo;老規矩,叫大聲點。&rdo;
少女收了錢,熟練躺在床上,像她接待別的客人偽裝□□時那樣不斷發出呻`吟聲,床吱吱嘎嘎作響,外面的人聽到聲音,只會以為房間裡正在發生一場激烈的肉搏戰。
陳凜看著窗外,對面的房子也很破舊,一個中年胖女人正在曬衣服,這裡是貧民區,住的都是最底層的窮人,相比之下,他這樣領薪水的僱傭兵還算是&ldo;有錢人&rdo;。
少女叫得差不多了,從床上坐起來,爬到陳凜身邊,看著他,終於忍不住問他:&ldo;你真的不需要我為你服務嗎?我沒有病,會讓你很舒服的。&rdo;
常年生活在山林裡,每天進行著嚴酷的訓練,士兵裡不賭不嫖不吸毒的人幾乎沒有,如果有,就會被視為異類,甚至是危險分子,繼而被懷疑是其他武裝力量打入內部的臥底,而格外受到盤查和歧視。
陳凜搖搖頭,要不是不想成為別人的眼中的異類,他根本不會隔一段時間就到這裡來一次,房間裡的腥臭味時常讓他作嘔,但是他也知道,這個叫琴薇的少女是唯一肯這樣幫他、而且不會洩露秘密的人的。
&ldo;你不幹,又老給我錢,我都不好意思,你是我認識的客人裡最好心的一個。&rdo;琴薇是土生緬甸人,但因為經常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