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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做馬上就做,天色已晚,我難得的要在油燈下奮戰了。讓香草磨墨鋪好選紙,某位小姐摩拳擦掌準備開始展示她的書法了。
列印合同出來對葉齊來說是駕輕就熟得心應手的事情,可是我——我想哭了,捏著毛筆研究了半天,還沒寫出幾個的字一大滴墨掉下來好好的一張紙就毀了。
重新再拿一張紙,卻不知道那個毛筆的筆尖怎麼能這樣,光會欺負我。提起筆明明是要寫一撇筆尖一歪變成了一捺,寫一個合字出來卻像一個大字下面滴了一大砣墨水。
“小姐,你在幹什麼?”香草皺著眉頭,照著宣紙左看右看,看了老半天,還搖頭晃腦了一會兒。
白了她一眼,“我在寫字。”這麼明顯的事實都看不出來?我懷疑香草說她讀書識字是騙我的。
香草縮了縮脖子,聰明的閉嘴了,倒是丹桂興奮的喳喳叫:“小姐,你準備畫什麼?”
畫——丟下筆,我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越來越覺得縱容這些個丫頭跟我大呼小叫是壞事了。畫畫?虧她想得出來。
算了,看來我是沒這個本事了,不如讓夏瑾瑜擬出合同樣本,我簽字按手印就可以了。轉頭卻看見香草臉上躍躍欲試的表情,我連忙站起來,“小草,給你一個練字的機會吧。”
香草只是笑,沒有說話,溫柔的坐在書桌前。我將合同的大體格式跟她講了,然後告訴她要寫哪些內容,不一會兒功夫,一排排娟秀端正的毛筆字躍然紙上。上帝造人的時候太不公平了吧,一樣是女人,一樣的生理結構為什麼做出來的事情不一樣呢?
吃過晚飯稍微洗漱一下我就睡覺了。香草腿上地傷還沒完全好還需要調養身體。我讓她跟丹桂調換幾天再說。讓香草晚上好好休息。丹桂在外間伺候我起夜。
還真地很需要一個人伺候我起夜。大半夜地時候我尿急但是屋子裡黑乎乎地。愣是躺在床上不敢動彈。差點就尿在床上了。。還是香草幫我點燈拿來夜壺。後來又是香草把夜壺拿到門外去了。不然我一整個晚上都要睡在滿是騷味地屋子裡。
不由地再次感嘆。做剝削階級真好。香草是我來到這個地方之後最想愛地人。
這幾天腿上不方便。這裡又沒有熱水器晚上睡覺之前我都只是隨便擦拭身子地。可是沒有空調晚上睡覺容易出一身汗。第二天早上起床地時候當然得洗澡了。
第一天看見那個大浴池地時候我以為是溫泉引進地水。高高興興地泡澡;第二天我就在旁邊看著。原來是劉媽在廚房燒好了水。香草一桶桶提進來。再加冷水進去地。
幸好。當初建這個水池地時候那個設計師也算有頭腦。在池子底部做了一個排廢水地通道。饒是如此。每次加熱水進去地時候。這麼大一個池子得多少桶熱水熱水。每次都要香草丹桂小全子三個人忙活半個時辰。
當時我愧疚的不得了,於是將早晚洗澡的習慣改成了早上起床的時候沐浴一次就夠了。
我研究了一下浴池,所謂的排水通道也只是在池子底部留了一個洞,平時用木塞塞住。放水的時候將木塞開啟,也沒有排水管,只是將汙水排進附近的泥土中罷了。這個時候好像還沒有那種鋼管,可是據我側面從香草那裡得到的情報,可以蒐集到那種塑膠的管子。等我以後有足夠的人物物力,我一定做一個排水管進水管相通的水池,就像現代化的浴缸一樣。
可是,做這些,也是需要銀子的。
想起銀子,不由地,就想起了夏瑾瑜。我這次匆匆地跟他合作,真的是一個魯莽地沒有深思熟慮計劃周詳的決定。
以前教授講過,做事情之前要先擬定大綱,然後實地考察,再評估再作決定。如果要跟別人合作,一定要評估對方的信譽資產以及他能付出的代價。
對於夏瑾瑜,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