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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銘啟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明黃色的衣襟上沾染的鮮血,他緩緩的拿袖子擦了擦,滾銀龍邊的袖子立馬沾染了鮮血,陪著明黃色,透著慘然。
艾銘啟抬頭看向坐在隔了一個矮几的太后,那女子也才三十三歲,姣好的容顏,挽著結鬟,金珠寶釵,光彩豔麗,可謂是這世上最為尊貴的女子,印象中最是和藹可親的面容,此刻卻浮著一絲冷笑和得逞後的得意。
艾銘啟不懂,她在得意什麼,她好端端的太后卻親手下毒害死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一個國家的皇帝,她定然落不了好,為何要如此,為何!
艾銘啟戴著扳指的手指顫抖著指著對面的女人,想要說話,卻只是吐出更多的血,腹內如同烈火灼燒一般,“為……何”使出全部的力氣,也只是沙啞的說出這幾個字,那烈性的毒藥把他的嗓子也灼燒壞了。
“為何?”那女子笑了起來,輕笑到大笑繼而落了淚“你為何要殺掉你七弟,為何就容不下他,他是你親弟弟,你竟然能如此殘忍,我定不會讓你好過,你去陪著你那讓人噁心的父皇吧!”
我也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如何能把父皇的錯誤怪罪於我的頭上,不是我不放過他,是他不肯放過我啊。艾銘啟噙著淚看著笑得癲狂的女人,緩緩的閉上了眼,罷了罷了,朕也累了,不是不明白這宮中的算計,只是沒想到親生母親卻能下如此毒手,艾銘啟不由的勾起了嘲諷的嘴角,恐怕,他是這史上唯一一位被自己親生母親害死的皇帝吧。
喪鐘敲響三次,迴盪在京城內外。
床上的小人胸中一震,身體肌肉抽動,猛然驚醒,過了半刻才想起來現在身處何方,擦了擦眼角的淚,床上的小人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防紫外線的提花布藝全遮光床簾把外面的光遮的死死的,小人兒起身把窗簾拉開,落地窗被陽光佔滿,向外看去是一片花園,再往遠處望,就能看到左邊網球場上兩個身材姣好的女人在打網球。
他並不出生在這裡,他出生在叫做z國的國家,雖然他神識還是原先的艾銘啟,但是在這裡畢竟是孩童,很少會出去,並不知道周圍的環境,只是沒過多久自己在睡夢中就被人帶來了這裡。
外面那兩位女子便是他現在的身份的母親,兩位母親,相對於最初的震驚,現在他可以接受了這些,他學習他這樣的年齡該學習的一切,但是他的神識讓他有比同齡人更好的記憶力和理解力。
兩位母親,便是所謂的女同性戀,在m國並不稀奇,生他的那位,或者確切的說只是提供了1uan子的那位女子,在兩個人的關係中扮演了男性的那一位,強勢如同男子,叫米英,而另一位,溫婉可人,童若曦。
雖然在他看來驚世駭俗,不過三年的時間也能夠讓他適應一切,進而接受一切,就像他現在說這些夷邦語言也這樣順口。
甚至於他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溫婉可人的那一位,童若曦雖然不說是多麼熱情,但是也還是一樣的溫柔待人,強勢的那一位,米英則是愛搭理不搭理,但是艾銘啟覺得挺自在。
他在這裡的名字,叫米樂,現在他也只有三歲而已。
房門被叩響,不一會兒,門從外面被開啟,是別墅僱傭的傭人安莉,艾銘啟是漸漸的才瞭解了這個社會和他那時候的社會有什麼不同的,他從小被教育的,首要的便是審時度勢,愈是深入現在的社會,愈加明白自己好欠缺很多知識,不過艾銘啟現在不急,這裡並不是他那個時候,不被逼著學習,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東西,沒有動不動就會被人算計殺害的危險。
“少爺,您今天醒的真早,大夫人說今天有位重要客人,要注意您的穿戴”說著從衣櫃裡面拿出了一套衣服提著衣架給艾銘啟看,說話是哄小孩子的語氣“少爺,您喜歡嗎?”
即使重生,艾銘啟還是注重自己的衣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