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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秋染停下腳步,禮貌地問候道:「女士您好,請問……」
凌女士打斷了她的話,語氣冷冰冰地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我來只是想告訴你,離我兒子遠一些,別想動什麼歪心思,耍那些小花招。」
鬱秋染聞言一愣。
什麼情況?這話要說也是到後期對著蘇恬恬說吧?怎麼現在急吼吼地跑來警告她?
女士,您不但串場了,物件也搞錯了!
鬱秋染有些莫名其妙地開口:「阿姨,您……」
可對方再次打斷了她。
凌女士用審視的目光,很刻意地上下打量了鬱秋染。然後看著她蒼白的膚色和孱弱的身形,冷笑了一聲:「跟你那個病秧子父親一樣,不像是安了好心的。」
鬱秋染的神色冷了下來:「是嗎?我倒是覺得您這樣傲慢無禮,跟鼻孔朝天的某種動物一樣,不招人喜歡。」
凌女士被她刺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些許厭惡:「果然是你父親教出來的,尖牙利嘴沒有教養,對著長輩沒有半點尊敬。」
鬱秋染淡淡笑了笑:「可我看您當著一個晚輩的面,去侮辱詆毀她的父親,也不像是有教養的樣子。」
凌女士勃然大怒:「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算什麼東西!十幾年都沒有出現,到現在鬱家都不敢把你推到人前,不過一個野種……」
她的話被一個清冷的嗓音打斷了。坐著紅木輪椅的鬱爸爸出現在花廊下:「凌女士,大人之間的齷齪和骯髒交易,就不要拿出來汙染孩子的耳朵了吧。」
他清雅的眉眼含笑,然而語調卻帶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涼意。
凌女士見他出現,面色有些難看。她對著父女二人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快步離去了。
鬱爸爸示意身後的老者將輪椅推到鬱秋染身邊,關心地問道:「嚇到了嗎?」
鬱秋染搖了搖頭:「這有什麼好嚇的,充其量有些驚訝罷了。敖景羿的為人明明很不錯,沒想到他的母親……」
性格如此一言難盡。
鬱爸爸笑起來:「凌女士是個要強的人。她與我不和,處處想勝過我。可她從前除了有一個優秀的兒子,對著我別無優勢。現如今我也有了你這樣優秀的孩子,她自然忍不住要跳腳了。」
他端詳鬱秋染的神色:「看起來你和敖景羿相處的不錯。」
鬱秋染點了點頭:「他是個值得相交的朋友。」
鬱爸爸失笑道:「難怪凌女士會半夜打電話痛罵我。」
鬱秋染有些吃驚。這又是哪一齣?到底什麼事還要半夜打電話罵人?
鬱爸爸神態平靜,心平氣和地為鬱秋染解惑:「是之前美術館的事,說敖景羿為了救你才鬧出很大的動靜,還遭到了處罰。她認為是我指使你耍手段,就大半夜打電話來罵我。」
鬱秋染:……
鬱爸爸卻像是毫不在意:「沒關係,拖她的福,我才第一時間知道了你的情況。我已經原諒她了。」
可是我聽您這語氣,不像是原諒的感覺啊。鬱秋染脖子後面冷颼颼的。她趕緊做自我檢討:「我不是有意要瞞著您,我以為女僕姐姐會向您匯報的。」
上輩子孤家寡人,她確實沒想起出了這種事,還要跟父母匯報。
鬱爸爸的笑容依然很柔和:「你的私人生活她們不會向我匯報,我只能每個月收到一份你的健康報告。我雖然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但總不會成為一個討人厭的父親。我並不像某些控制慾很強的家長,要時時刻刻掌握孩子的動向。」
這絕對是在內涵凌女士吧。鬱秋染打了個哈哈,機智地轉移了話題:「所以今天的校慶,為什麼會是凌女士代表敖家出席呢?」
像校慶這樣的重要場合,能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