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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也沒展開寫,因為故事已經寫崩了,我沒法再往裡面補充更多我駕馭不了的東西。不過,到現在我也覺得畫骨的設定很有趣。
作為草或者是其本身,醒來,成為某種有識而無有所謂靈魂的生命,那個所謂的人格其實從來不屬於自己。「活過來時,我便成了死物。」一句矛盾的話,拿來形容畫骨再好不過。
我一直覺得,這個故事塞了太多東西,導致我什麼都沒講清楚。
菩薩見誰都是菩薩,引出了下一個話題:一切有情與我同身——同體大悲。
愛是愛本身,包含愛情不止於愛情。當一切生命與己同身,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可以依靠愛意來認出你。就算你變成小貓小狗,或是一陣風,就算你某一天成了畫骨。當然,成了畫骨就不再是認出了,而是分別出我是畫骨。
那個借著你的軀殼,你的人格甦醒的生命,究竟能否作為你的延續?我認為是不行的,退一萬步講,也只是一抹殘存的記憶遊蕩在世間。
任虛相幻化萬千、終究得以將你融入,然後分辨、再分辨——
按照人的標準,文裡出現了極少數心存善意的畫骨,他們所經歷的甚至不再是人與人的分別不同,而是自己與另外一個物種的不同。即便如此,面對人這個與自己其實截然不同的物種,仍能升起哀傷之心、慈悲之心,正是同體大悲嘛。
所以,我想就把故事停在這兒吧,充滿希望和未知,但「日頭正亮起來呢。」
會腐壞的皮囊,會化作他物的骨,真正能讓我們長存之物,祝福你能夠找尋。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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