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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當時我們兩個人一起放聲大笑,而我暗自尋思著:眼下我正跟一個女人待在一起,聽她咯咯地笑,這情景輕鬆得讓人飄飄然。安迪身穿一條仔褲,搭配著一件 V領羊絨衫;她穿仔褲比穿禮服更加美豔,面孔和身體都流露出一種恰到好處的不經意。我站到吧檯後,她坐在酒吧的一條高凳上,打量著我身後的一排排酒瓶。
“你想喝點兒什麼,女士?”
“隨你挑,讓我開開眼界吧。”她說。
我“噓”一聲作勢嚇她,一雙嘴唇跟著噘了起來,彷彿要接上一個吻。
“現在隨你挑一種酒,讓我開開眼界。”她俯身向前,讓自己的乳溝衝著吧檯,雙峰顯得挺翹傲人。安迪戴了一條細細的吊墜金鍊,那吊墜滑進了她的毛衣,滑到了她的雙峰之間。“別犯賤,別做美色當前就流口水的傢伙。”我暗自心想。
“你喜歡什麼口味?”我問道。
“不管你給我什麼,我都一定會喜歡的。”
就是那句話打動了我的心,我喜歡那句直來直去、簡簡單單的話;我願意相信自己可以討得一個女人的歡心,而且這事易如反掌。“不管你給我什麼,我都一定會喜歡的。”那一刻,我感到心中湧起一陣鋪天蓋地的輕鬆,於是我明白自己不再愛著艾米了。
“我不再愛我的妻子了,一點兒也不愛,我的身上已經不再沾染一根情絲。”我一邊想一邊轉身拿起兩隻平底玻璃杯,做了我最喜歡的飲料“聖誕之晨”,那是熱咖啡加上冰涼的薄荷杜松子酒。我跟安迪喝了一杯,她打了個顫,放聲笑了起來,我又為我們兩個人滿上了酒。打烊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我們一直在一起喝酒,其間“太太”這個詞從我嘴裡冒出來過三次,因為我正在端詳著安迪,暗自想象著她衣衫盡解的一幕。提起“太太”是我唯一能做的一件事,那是我對她的警告: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你自己看著辦吧。
安迪坐在我的面前,用手託著下巴,抬頭望著我微笑。
“陪我回家嗎?”她說。剛才她曾提到自己就住在市中心附近,還說她會時不時拐到酒吧來跟我打聲招呼……話說回來,她有沒有提到過自己住的地方離酒吧有多近?我的心已經進入了角色,在一幕幕白日夢裡,我已經一次次漫步走過屈指可數的幾個街區,走向安迪家那棟平淡無奇的磚砌公寓,因此當我突然間抬腳出門陪著她回家的時候,一切看上去都那麼順理成章,我的腦海裡並沒有敲響一聲警鐘,告訴我“這件事很反常,我可不能這麼做”。
我頂著漫天風雪陪她回家,還幫她重新整理好身上的紅色針織圍巾:理了一次,理了兩次,到了第三次的時候,我總算找到了對付圍巾的門道,我們兩人的面孔貼得很近,她的臉頰上泛起了兩團喜氣洋洋的粉紅色。那一瞬間原本難得一遇,但當時偏偏集齊了一切契機,不管是安迪與我的一番對話、幾杯酒、一場暴風雪,還是那條圍巾。
於是我們同時伸手摟住了對方,為了借力,我還把她壓到了一棵樹上。這時細長的樹枝“嘩啦”一聲朝我們的腦袋上倒了一蓬雪,那一刻真是又嚇人又好笑,但這場虛驚讓我更加急迫地想要愛撫她,想要在瞬間摸遍她的全身,於是我伸出一隻手進了她的毛衣,另一隻手滑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她並沒有攔住我。
她從我身邊抽開身子,牙齒咯咯作響,“跟我上樓來吧。”
我頓了一頓。
“跟我來,”她又說了一遍,“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們之間的魚水之歡算不上有多銷魂,反正第一次只能算表現平平。我們兩個人都已經習慣了不同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