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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勒柯吉開始往利貝麗亞返回,十二月三十日,終於回到城裡。
儘管侵略者被趕走,但事情並沒有劃上句號,帕德遜還在監獄裡。
帕德遜醒來時,發現自已被關在監獄裡,自己說不出是一種什麼心情,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漸漸地,他恢復了記憶;希瑞戴和巴塔哥尼亞人無恥地背叛了他。
後來出了什麼事?如果巴塔哥尼亞人已獲勝,他們肯定已將他處死;而他現在還活著,被關進監獄,說明他們沒有取勝,他們肯定是失敗了!
如果事情果真如此,而他現在被關起來,說明事情已經敗露,這難道不可怕嗎?他不由得冷汗直冒。但轉而一想,他們又沒有證據,只是對他懷疑,僅憑懷疑可不能下結論。他看樣子還是大難不死,可以躲過這場浩劫。
帕德遜找他的金子,沒找到。然而他不是在作夢,這金子,他曾收到,多少?他知道得不太準確。實際上並沒有規定的一千二百皮阿斯特,既然這些無賴偷了,不過至少也有九百,甚至一千。誰把他的金子搶走了?巴塔哥尼亞人?也許,不過更像是把他關起來的那些人。
帕德遜的心於是充滿仇恨和憤怒,印第安人和移民,紅番和白人,都如出一轍,竊賊和懦夫,他對他們都懷有刻骨銘心的仇恨,討厭他們。
從那時起,他再也休息不了,他焦躁不安,滿腔怒火。他假設了無數種情況,總定不了是哪一種,他像熱鍋上的螞蟻,急於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但那些關他的人對他無可奈何……一天一天過去,他的情況自然如故,人們好像忘記了他。
只到十二月二十一日,在他被監禁一週的沿,在四個武裝士兵的押送下,他終於走出監獄,事情馬上就有了結果。到達政府廣場,帕德遜被喝住停下來。
勒柯吉為了莊嚴地審判叛徒,要求所有的人出席。剛才發生的事,已向他們顯示共同的觀念,給集體帶事極大的力量。如果每個人不服從總原則,各自為戰,那巴塔哥尼亞人能這麼輕而易舉地被趕走?他試圖透過在大庭廣眾眾目瞪口之下嚴厲懲罰罪犯,給這個誕生的團結意識注入新的動力,除勒柯吉之外,還有議會三個成員和正式法官費爾丁南&iddot;博瓦勒等等在臺子上。人們面對著他們,在臺下給被告留下一席之地。後面由欄杆圍住,整個利貝麗亞居民都擠在那裡。
當帕德遜一出現,成千上萬的人發出憤怒的指責聲,勒柯吉做了做手勢,人們安靜下來。開始對被告審訊。
愛爾蘭人百般抵賴,卻無濟於事。他的謊言一戳即破,勒哥吉歷數了對他的各項指控,首先是希瑞戴,毫無疑問他的確出現過,大敗而歸的印第安人氣得半死,為了報一箭之仇將他殺頭。
勒柯吉繼續指控。
希瑞戴不僅與巴塔哥尼亞人同流合汙,而且和帕德遜勾勾搭搭,他們達成協議,又回到自己的家,修起院牆,而且請求自己在那裡站崗放哨,從巴塔哥尼亞人走進院子,就說明瞭他們內外勾結。狼狽為奸,還有在帕德遜身上搜出來的金子也是個有力的證據,他一年前所有的財產一下子失去,現在能證明他身上金子的來源嗎?
帕德遜低下了頭,他感到完了。
審訊結束,法庭審議,然後勒柯吉宣判將帕德遜驅逐出境,永遠不准他再踏上這個島。
立即執行,愛爾蘭人被送到一艘正要起錨的船上,直到開船前,他仍是俘虜,腳上帶著鐵鐐,離開霍斯特島的領土才被開啟。
當人群散開期間,勒柯吉返回政府,他要單獨呆一會,平靜地理理思想,過去誰會說他是個絕對平均主義,他如此熱衷於自由的人,而且會把土地搞成獨立王國!會在無垠的世界上的一小塊土地上坐地為王,獨攬大權!而不許同類染指?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