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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管家和護衛。”小憶著急的為我辯護。
“你好,我叫軒轅清,是個大夫。看小憶小小年紀就懂得體諒父母,所以,聽到他說他父親生病了,又很難好起來時,我就自作主張讓小憶帶著我來了。因為我最喜歡研究奇難雜症。”我抱拳對著那個不肯放鬆的瘦小男人溫和的說。
“哼,真面目都不敢露出來的人,憑什麼要我相信你的話?”他瞪著我,大聲說。
我聽後,覺得他的話很對,抬手摘去頭上的紗帽。
“十少爺,不可!”洪英的急呼慢了半拍,當他的話音落下時,我的黛綠髮絲也直墜滑下。
我看著發愣的小憶爹爹,微笑著問:“這樣是不是可以讓我進去了?”
他的眼中驚疑不定,呆愣著點頭,並退開半步讓我上船。
我剛躍上船頭,小憶的爹爹抱著小憶也躍上船頭,轉身對著想跟過的人喝道:“你們不準過來!”
“勻開,洪英,你們在岸上等著。”我收起笑容,嚴厲的說。
“是。”八個人欠腰施禮,恭敬的點頭,齊聲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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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內很擠,很暗,兩邊被簾子遮起來了;濃烈的藥味和血腥味在逼仄的空間發酵,變成了一腐敗難聞的氣味。
我眉宇輕蹙,冷聲問:“為什麼不把簾子掀開?病人在這種環境下只會加重病情。”
“這位公子,請問你左手腕的黑色手鍊是哪裡來的啊?”小憶的爹爹答非所問。
“別人送的。小憶,把簾子幫哥哥掀開。”
“哥哥,不是這樣的,是父親的病不能見光。”小憶帶著哭腔為他的爹爹辯解。
“哦?”我為自己的這種不看病情就亂說的做法反醒了一下,忙抬腳走近那個被鐵鏈鎖住的病人身邊。就是蹲在地上,也能看得出來,是個很高大的男人,他的頭髮披散著,半張臉被頭髮覆住了,瞪著一雙露出紅芒的眼睛,裡面沒有人類的感情,只有野獸嗜血的紅光;他的雙手撐在地上,指甲很長很利,他的周圍很空,但是木質的船板被他劃出獸爪的痕跡;他的喉嚨裡發出野獸的‘咕咕’聲,這不叫人了,應該叫野獸。
“別過去,小心!”小憶的爹爹叫道。
我停住腳步,回頭看著小憶爹爹擔憂的面容,問:“你先說吧。”
小憶懂事的搬了一張小矮凳讓我坐下,還倒了一杯清水過來,臉上閃著紅暈,羞怯的說:“哥哥,請喝水。”
“抱歉,我們這裡太亂了。”小憶的爹爹收斂了心情之後,溫和的說。
“沒什麼。謝謝小憶。”我接過小憶手上的大碗,慢慢的抿了一口,就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了。
第五十二章
小憶把大碗清水遞給我之後,安靜乖巧的偎在他的爹爹懷裡,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總是有意無意的看著我,要是我看過去,他又會不好意思的收回視線。因為要聽著他的爹爹說話,雖然心中好笑,但也沒有去逗小憶了。
“那個,怎麼稱呼你啊?”我先問了他的名字。
他抬頭望著我,眼睛瞪得很大,眼白上的紅絲幾乎溢位血水來,然後,他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中很平靜,將偎在懷中的小憶抱到腿上坐著,說:“我叫羅定,那個角落的男人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夫,叫羅安。其實我們還有一個姓,姓增,是我們的少爺賜的。不過,我們等了兩永年,少爺都沒有出現,我們會一直等下去的。前段時間,我們的朋友收到情報說紅花宮的宮主紅豔豔練功時走火入魔,正是殺她之時;雖然滅了她的紅花宮,卻是讓紅豔豔那個蛇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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