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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對自己的愧疚,對所有人的愧疚。天啊,我竟然還沒有戴套子,一想著這裡,我更是悔恨的要死,現在也只能期盼老天不會叫那個小姐帶給我什麼病吧!
今天實在沒有什麼心情上班,乾脆,我就不去了,在家裡休息一天吧,順便晚上再早點去接妻子。昨天一晚上沒回家,也沒有給她打電話,不知道她會急成什麼樣子呢。
《艱難的借種經歷》第二十四章
回到家裡,剛推開門,我就意外的在鞋架上看了了一雙男人的皮鞋。那肯定不是我的。而地上的拖鞋也少了幾雙。怎麼會這樣?家裡有人。
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家裡進小偷了。可是一想又不對啊,小偷來了根本就沒有那、個閒心換鞋子,更何況是把鞋子在架上擺的這麼規矩呢?
到底是誰呢?我小心的把鞋脫下來,換上一個軟底兒的拖鞋,開始小心的,無聲無息的在各個房間檢視。
走到臥室的門邊後,裡面突然傳出來幾聲說話的動靜。看來是他們是在臥室裡。我竭力的秉住呼吸,把耳朵貼在門上向裡面聽著。
首先傳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熟。雖然臥室的隔音效果不錯,我沒有聽清楚他們到底說的是什麼。可是對於妻子聲音的熟悉還是叫我能分辨出來。
但叫我意外的是,在裡面居然還有男人的聲音。聽裡面的動靜,似乎他們還在裡面嬉笑打鬧著。
瞬時間,我明白了他們到底是誰。這肯定是妻子和那個他找的借種的男人。可是,可是為什麼他們連班都沒有上,大白天的就這麼公然的在裡面偷情?
雖然這件事情是在我的默許下進行的。可是一旦被我抓在房間裡面,我的心還是禁不住的有些酸楚。那種聽見妻子和別的男人在床上偷情的妒忌和憤慨的感覺是心裡無論怎麼勸慰也消除不了的。
聽了半天,還是模模糊糊的一片,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這種模糊的感覺卻叫我的心裡覺得癢癢的。越是聽不清楚他們說什麼,就越是想知道。
我開始咬著牙,小心翼翼的輕輕的轉動著門把手。幸虧門的質量不錯。整個把手都顯得十分潤滑。在我將近半分鐘的小心操作下,門終於是無聲無息的被我推開了一條小縫。
我小心的把頭湊上去。用力的壓抑著自己有些顫抖的呼吸。眯著眼睛向房間裡面看去。
在臥室的那張大床上,妻子整個和一個男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兩個人身上都讓被子嚴密的遮擋著了。不過從被子裡面的人行突起來看,他們抱的是那麼的緊密,以至於我看起來,被子裡好象就只有一個人一樣。
門被推開後,他們的聲音也一下子清晰的傳到我耳朵裡去了。
也不知道那小子和妻子說了些什麼,逗的妻子一陣清脆的笑聲。然後,就在我的眼皮底下,那小子就放肆的把他的頭蓋在妻子的頭上。雖然因為有被褥的遮擋,我不是能很清楚的看見床頭的兩個人在幹什麼,可是,從耳朵裡傳來的一陣陣“滋滋”的聲音我也能明白那小子現在正在享受妻子那滑潤的嘴唇和香舌。
看見他們這麼放肆的在一起的動作。我的心裡卻更是又恨又氣。為什麼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已經享受了妻子那美妙的肉體還不算完,還有一次一次的做這些個餘外的動作呢。
好半天,兩個人才好象是因為缺氧一般無奈的分開了。都躺在一邊大口的呼吸著。
突然,妻子用一種甜的發膩的的聲音對那小子說道:“討厭,你壞死了,想把人家憋死是怎麼的?”聽見妻子的話語,我的心就象被刀子割了一樣酸楚難當。彷彿有大量的酸水從胃裡一直泛到全身。
“為什麼?為什麼妻子會用這種和對我一樣的撒嬌的語氣和那個男人說話?到底他們現在發展到什麼關係了?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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