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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這幾天了;即便出來打了圓場道:“知你們姐弟有要事要談;但現在要談未免匆忙;不如先等回了應天再說;也讓熾兒好好給你們見個禮。而且本了大半月來緊趕慢趕就是為見公國他一一·一面。”語畢;面色一凜;朝著才歇下不到一刻鐘的眾護衛;下命道:“立刻起身;速返京師。”
眾護衛齊聲高應一句“遵命”;即刻訓練神速的動身收拾;翻身上馬。片刻;四十八名護衛也整裝待發的騎馬護衛一旁;只等出發的口令一下。
還紅著眼睛的徐增壽目瞪口呆的吞著眼前這一幕;雙眼登時瞪如銅鈴;就直愣愣地盯著這四十八騎;直待見朱棣身姿矯健地上了馬背;他才霍然一醒;兩眼炙熱的叮著朱棣半晌;倏地冒出一句:“我以後也要去北平;去北平入伍”
沒預料徐增壽會說出這句話;朱棣微詫了詫;隨即昂首一笑;笑裡帶著一抹不著痕跡的得意;回應道:“那本王就在北平等著你來。”說完縱聲一喝;揚鞭駕馬;馬揚蹄而躍;綣起塵煙滾滾。
馬車一起;勁風灌入;阿秋忙關上車窗;一轉回頭;又瞧見儀華閉著眼睛一臉的難受樣兒;不由地輕聲詢問道:“小姐;這才剛過晌午;要等下馬車少不得三、四個時辰;您還是先榻一會兒。”儀華微點了點頭;另吩咐道:“先給我一杯茶水。”
趕在阿秋前面;朱高熾搶先到了一杯溫茶;雙手奉了過去道:“母妃;您用。”儀華睜眼接過;笑著念道:“小機靈鬼。”阿秋撇嘴一笑;道:“小王子這樣懂事;又時時記著您;小姐怕是一寸—人高興在心裡。”儀華低頭抿了一口茶;笑而不語。
說笑間;阿秋已挪開了輿幾;在氈毯上鋪了厚厚的被褥子、實心靠枕;又連塞了兩個手爐進被子裡;才攙著儀華半倚半躺在了厚褥子上;道:“從上月二十七;一直到今兒二十二;整整二十五天都坐著馬車。這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得嫌乏勁;小姐您身子精貴不比奴婢;能堅持了近二十日;已是不錯了。”一面說著閒話;一面極熟悉地拿著巧勁給儀華按捏揉腿。
聽阿秋說起這;儀華憶起兩年前去北平時也是如此;一身又酸又乏又無力;都虧了馮媽媽給她捏上幾下方解些乏;而現在阿秋這一手便是那時學來的。
想到此處;儀華眼神一黯;隨即闔上雙眸;淡淡地道:“馮媽媽的墓在鄉間;上香的話也要一日來回。到時你安排一下;再找德公公去商量;就是再抽不出身;也要看一眼馮媽媽才行。”阿秋亦淡淡地回道:“小姐放心;這事奴婢省得。”
“母妃;外祖父家是怎麼樣地?我們去了就住在那嗎?”見儀華與阿秋說得熱鬧;朱高熾忍不住插嘴問道。
阿秋低頭瞧了眼儀華臉上的倦容;笑著對朱高熾搖頭道:“您母妃有些累了;由秋姑姑給您說可好?”聽後;朱高熾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阿秋誇他一聲;便就著腦海中的回憶;慢慢的說起:“一…除了今日所見的兩位;您還有一位大舅父;如今在朝為官;深受皇上的器重……”
大舅父?徐輝祖7
正慢慢寧帖下來?卻猛一下聽阿邱提起徐輝祖;儀華眼角一跳;瞬即;一抹擔心襲上了心頭。
嫡長子繼承製論;徐輝祖他既是嫡子又是長子;徐達走後魏國公的頭銜;毋庸置疑地將會落在他的頭上;到時候整個魏國公宅就由他當家作主了
思及以後的處境;儀華思緒紛亂;卻在馬車一陣一陣的晃動中;她竟然意識漸漸模糊一…轟隆隆沉悶的雷聲在耳邊轟鳴;儀華被擾得從沉睡中醒來;一睜眼。車廂內已變得如夜晚一樣黑。這時;忽地一道銀藍電光一閃;又是一陣驚雷轟鳴;須臾就聽馬車外轟鳴聲起;緊接著嘩啦啦的雨勢便一發不可收拾。
“小姐您醒了?”阿秋懷抱著睡意朦朧的朱高熾;壓低聲音問了一句;又道:“入夜時分;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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