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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可是你要毒害的是王爺的子嗣,這是天大的罪過,奴婢無法啊……”話未說完,宋媽媽已哭得泣不成聲。
謀害王嗣!謀害王嗣!
一時間,王惠兒腦中被這四個字印滿,卻不及她做出任何反應,正司局的兩為掌事互相一看,招了人就衝上去將呆怔在原地的王惠兒縛住。
“不,放開我,我要見王爺……王爺,救我啊,是王蓉兒陷害的,我沒有做,沒有做!”全身被押跪在地上的王惠兒,知道將會面臨的下場,當即似瘋魔了一般大吼大叫。
正司局媽媽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歇斯底里的王惠兒,即向一旁努努嘴,忙又膀大腰圓的侍人上前堵住了王惠兒的嘴,淒厲吼叫的女音也變成了“嗚嗚”不清的雜聲。這時才有正司局媽媽、公公稟道:“罪婦王氏心腸惡毒、善妒,謀害王嗣,按例當斃,還請王妃定奪!”
還請她定奪做甚?證人、證物、證詞,就是罪責懲罰也全齊,這般再問她又有何用?儀華心下嘲諷一笑,面上卻愁眉深鎖道:“本王妃不想惠妹妹如此糊塗,做出這種事,按例確實當斃!可蓉妹妹與她畢竟是姊妹,王爺也多眷顧她,我也不好一人下決定。這樣吧,先將她暫時收押,等回稟過王爺再議。”事既一定,眾人在無異,齊聲應是。
到了晚間,王惠兒下毒的事在府裡傳了個遍,朱棣亦下話此事一應有儀華做主,意為賜死。卻在其堂妹王蓉兒帶病跪地請求而得從輕發落,只除去夫人封號,連夜送至後山別院幽禁,永不得出。
臨睡前,儀華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心下仍不由一陣發冷,她來燕王府才短短一月,就有陳姚娘、王惠兒兩人相繼送到後山別院;而面對這樣的王府後*宮,又是她能應付得來嗎?
第三十二章 生女(上)
新年前後,兩名位列夫人的妾室被貶逐,王府倒就此安靜了不少。不過,隨著夫人王蓉兒大病初癒,肚子一天天漲鼓起來後,府中又隱隱起了騷動,西三所的院子也因由成了眾所矚目之地。但身為眾人高捧的物件王蓉兒,在這期間卻格外沉靜,除了每日必要的請安外幾乎足不出戶,儼然沉浸於其堂姐王惠兒帶來的哀傷之中。
而沒了朱棣的眾妃妾,以及府內宦官、女史的注意,儀華卻大為鬆了口氣,較能放開手腳儘可能多得去了解熟悉燕王府,乃至整個北平,讓她更快得融入其中。
後等到了繁華盡開的四月,日子漸漸地熱了起來,平靜了素月的人心也有了起伏。轉眼又至石榴花開紅豔豔的五月,炎炎夏日的暑氣充斥著王府每一個角落,躁動不安的心緒也蔓至每一個人——只因此時節,王惠兒她到了瓜熟蒂落之期。
這一日,又是一個豔陽天,悶熱的空氣中沒有一絲風兒,身處在遮陽蔽日的音量裡,仍感到汗流浹背,衣裳浸溼。儀華手不停地搖著一把輕薄的紈扇,坐憩憑依在後府花園的一方水榭的欄杆榻板上,讓婢女搬了一個癭木杌凳給馮媽媽在一旁坐著,便與她說道:“阿秋年歲不小了,媽媽瞧著她可是對哪個瞧上眼了?”
馮媽媽轉著心思說道:“她一直都待在王妃身邊,遇見的不是內侍,就是媽媽,能瞧見誰?最多也就是王府侍衛能遇上幾個!”儀華聽了,略正了正身子看了馮媽媽一眼,見她一雙帶笑的眼含著幾許深意,不由心中一動,試探道:“媽媽的意思是,將阿秋許配給王爺身邊的侍衛?”
馮媽媽讚許的看著儀華點點頭,又笑道:“您提起這事,怕是也聽了些人嚼舌根子吧。但奴婢認為這事不急,可慢慢來。”一年的孝期只剩三個月了,有人傳言她對阿秋好,是因了三月後要把阿秋送到朱棣的面前,這才有了今日這一問。於是,儀華也不隱瞞,直道:“府裡妾室難為,我不願阿秋攪了進來。若是可以,我更想多留她幾年。”
聽後,馮媽媽朝水榭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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