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2/3 頁)

&ldo;可你這麼救人，她不會又覺著你對她其實餘情未了，只是故作矜持吧？&rdo;

陸與辭當時也料到了這個可能：&ldo;所以我去了以後只把其他人領走，那女的繼續扣人家那。&rdo;

&ldo;牛逼，你也真夠狠心的。&rdo;陸與修忍不住為他豎起大拇指，卻又接著故意拿他開涮，&ldo;但我覺著吧，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之前肯定是做了點啥讓人家誤會，才會鬧這麼一出。&rdo;

&ldo;如果行為紳士就叫給人遐想的空間的話，那我認慫。&rdo;

&ldo;喲喲喲喲，還紳士呢。&rdo;陸與修被這矯情的用詞噁心到，誇張地擠眉弄眼，&ldo;我只看到面前坐著一個身經百戰的老流氓。&rdo;

被他這麼說，陸與辭抬眉：&ldo;是啊，哪像你。白成一張紙的‐‐童、子、雞。&rdo;

這個停頓，和之前陸與修口中的&ldo;小傻逼&rdo;如出一轍。要不是這房子的隔音效果的確不錯，他都懷疑他哥是不是聽見屋裡的對話，故意這麼嘲諷他。

幾個小時之前才給自己穿上的人設這會就被親哥毫不留情地撕開，陸與修覺得很沒面子：&ldo;別，別胡說啊，說誰童子雞呢！&rdo;

只有明月才有那個心情跟他翻來覆去地揪著個詞不停反駁，陸與辭可沒這功夫。

&ldo;我困了，請&l;童&r;先生回到自己房間就寢。&rdo;

&ldo;我……&rdo;陸與修一口氣梗在喉嚨，&ldo;我&l;童&r;你……你妹啊！&rdo;

他想說的其實是&ldo;你媽啊&rdo;，但他媽就是自己媽，自己的母親不能隨便問候，只得轉口說個不存在的人。

陸與辭這會已經脫了外衣進被子裡躺下，閉起眼。

客廳瑞安靜下來。

然而陸與修仍舊沒有離開的打算，他把火柴盒在手裡一開一關地把玩。

抿著嘴憋了半晌，他仍舊忍不住問出口：&ldo;哥，你是怎麼想的？&rdo;

也許這就是親兄弟的默契，雖然他沒點名是關於什麼事，可陸與辭不用思考就懂。

&ldo;你呢？&rdo;他先反問。

鼓起勇氣，陸與修耿直道：&ldo;其實我沒法接受和別人共享女人，哪怕是你。&rdo;

陸與辭又睜開眼坐起身，在黑暗中看著他的影子，笑得並不輕鬆：&ldo;正常人誰都不能。&rdo;

&ldo;那怎麼辦？&rdo;

&ldo;怎麼辦……能怎麼辦，你讓她選？&rdo;陸與辭在口中玩味這句話，彷彿聽到些笑話似的，&ldo;你敢百分之百保證她會選你？&rdo;

陸與修這點自知之明是有的，雖然想著心裡窩火，卻還是搖頭。

&ldo;誰都不敢保證，她那種鴕鳥性子，你要是逼她選，最後她乾脆誰都不選。而且就算真選出來一個，其他人能服氣？憑什麼，都是看著她長大的，哪個不是在她跟前端茶倒水、鞍前馬後，憑什麼選人家不選我。&rdo;

陸與修低著頭不說話。

&ldo;更何況她做了選擇，要不是你，你會就這麼算了？大家依舊成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眼看著她跟別人郎情妾意，然後到了你跟前就假模假樣地喊&l;哥哥&r;。&rdo;說到這裡，陸與辭都忍不住嗤笑，&ldo;反正我是接受不了。&rdo;

光是腦補出那個畫面就讓陸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