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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空氣中似乎都流動著尷尬的氣息。女人在這方面有著超乎尋常的敏感度,她很快捕捉到了。
晚飯後劉雲拉著馬達到校園裡散步,校園的環境很好,古木參天綠樹成蔭,到處都是綠油油的草坪,一些古老的建築掩映在參天古樹下更顯得古意盎然,即便是炎熱的夏季校園裡仍然涼氣襲人。林蔭道上來來往往都是納涼散步的學生情侶,這種情景讓馬達不自覺想起了自己的學生時代。劉雲是馬達的師姐,馬達上大三的時候劉雲就畢業工作了,平時工作很忙,只有週末的時候才到學校裡相聚兩天。那個時候兩個人就像現在這樣,晚飯後手拉手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盡情享受晚風的吹拂和閒散時光。馬達的家庭條件很差,部分學費和生活費都是劉雲給的,因此馬達一直對劉雲心存感恩之心。
然而如今不比以往,馬達搞了劉雲的表妹,劉雲不會饒恕他。果然,劉雲的問題來了。“你跟我表妹幹了什麼?我現在給你個坦白的機會,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馬達支吾著,心裡慌亂極了,目光躲閃著,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劉雲緊追不捨,目光逼視著馬達,一臉嚴肅地追問道:“你說還是不說?你要想清楚,自己坦白和行刑逼供的後果完全是兩碼事。”
馬達伸出手指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心裡掂量著輕重緩急。老實交代自然是不可以的,他篤信那樣劉雲肯定會閹了他;頑抗到底最終還是死路一條,自己可以保證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也不跟任何說,可他不能保證黃枚不說,何況這也正是黃枚逼他和劉雲分手的把柄。
馬達急得渾身冒汗,一急還真急出個辦法。他咳嗽了一聲,伸出舌頭舔舔*,說:“我跟黃枚大吵了一架,這個女人太不像話了,我讓她滾回老家去,她不滾。”
劉雲狐疑地看著馬達,“是不是這樣啊,我說你們兩個人怎麼看上去都怪怪的。”為了確認馬達是否在撒謊,劉雲仍然目光炯炯地逼視著馬達的眼睛,說:“你看著我的眼睛,讓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撒謊。”
馬達凝神吸氣,努力平息了一番心中的慌亂,與劉雲的眼睛對視著。兩人這樣凝視了足足有一分鐘,劉雲忽然撲哧笑了,雙手摟住馬達的脖子,一副心花怒放的樣子說:“老公,我錯怪你了。我還以為你和我表妹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馬達表情僵硬地笑了笑,跳到嗓子眼的心也落回到原處,寬宏大量地說:“哪能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險情暫時解除了,馬達都有點佩服自己的急中生智。地球人都知道他和黃枚的矛盾,這樣說合情合理,幾乎沒什麼漏洞,即便黃枚反咬一口他也可以說黃枚是誣陷。這種事情嘛,誰能說得清呢,反正她黃枚也沒有罪證。與其被人要挾,不如把無恥進行到底。
那天晚上,馬達依然像以前一樣睡在客廳裡,劉雲和黃枚睡在臥室裡。劉雲剛出差回來,雖然疲憊但仍然很興奮,和黃枚在臥室裡嘰嘰喳喳不知道說些什麼。馬達心裡有鬼,豎著耳朵試圖聽清楚她們說些什麼,可實在是聽不太清楚,只是偶爾聽到兩個女人的笑聲。馬達聽了半天也沒聽個所以然,睏意潮水般湧了上來,一個不小心就睡了過去。
劉雲並沒有輕易被糊弄過去,馬達第二天下班感覺到了,或者是黃枚這個給劉雲說了什麼。馬達偷偷觀察了兩個女人的反應,劉雲的態度模稜兩可,對自己保持了一定警惕和距離,沒有以往的親密,一副隔岸觀火很智慧的樣子;黃枚卻表現得很陰鬱,脾氣見長,好像全世界人民都對不起她一個人似的。
馬達知道,劉雲還在暗中觀察,黃枚也在觀察,兩個女人不約而同把焦距對準了自己,他無路可逃無處藏身,活在了顯微鏡下一覽無餘。
這樣的生活真讓人窒息,三個人在暗中較勁,互相觀察著,堤防著,靜等著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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