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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補充:「看你們今天的情況, 不像以前不認識。如果你不方便的話,也沒關係, 是我冒昧了。」
楚西泠笑了聲,「你啊你,還是老樣子。是啊,以前認識,不過很久沒聯絡了。畢竟我懷孕之後, 以前的朋友幾乎都斷了聯絡,也就剩下你了。」
楚西泠語氣頗為感慨,最後又說:「你和容起雲又是什麼情況?看起來不太像好聚好散啊。」
曾忱也笑,「還行,沒什麼大事。不歡而散也好,好聚好散也罷,反正都是散了。」
後又寒暄幾句,結束這一通電話。
她畫室裡的畫還未畫完,是半張人臉,隱隱看出輪廓是她自己。以前畫過很多張自畫像,總覺得不太像自己。
這一張,也不太滿意。
曾忱撕下畫紙,揉進一團,扔進垃圾桶。又換一張新的畫紙,調好顏料,隨手亂畫。
最後成果就是抽象派畫作,連她自己都看不懂。
曾忱看著這張不明所以的畫,忽然笑了。
她放下畫筆,起身去客廳,手機還在沙發上躺著。開啟手機,又有江嶽的未接來電,幾分鐘前的。
曾忱一愣,他的電話又打過來。
曾忱猶豫著,還是接起:「怎麼了?」
江嶽那邊似乎在酒吧,聲音很是嘈雜,他聲音也有些醉意:「什麼怎麼?這不是好心好意來關心你,你這語氣,嘖嘖嘖。」
曾忱樂了,耐著性子問:「那我應該什麼語氣?」
江嶽被她反問,卻一時語塞,「我也不不知道你什麼語氣,聽慣了你這種語氣,可能要換個別的還不習慣。唉,跑題了,打電話是想問你,最近接不接拍攝,大單子,接完這一單,你這一年都不用忙活了。」
曾忱:「什麼單子?說來聽聽,我考慮考慮。」
江嶽又樂了,「你這話說的,曾老師,牛。」
曾忱和他這麼一說話,忽然間情緒又變好,「別貧了,說正事吧。」
江嶽和朋友出來,喝了幾杯酒,正要開口,腦子又懵了。
「我忘了,等後天再跟你說吧,掛了。」
曾忱好笑,掛了電話。
江嶽看著手機,還有點暈乎乎的。朋友打趣,「這是什麼佳人?敢掛江少的電話。」
江嶽擺擺手,收了手機,又拿杯。「是我祖宗,別說了。」
江嶽說著,又悶了一杯。
另一邊,容起雲視線一直落在江嶽身上,目光並不友好。鍾茗跟在他身邊,勸道:「你別這麼看著他,一副要違法犯罪的眼神。他又不是曾忱前男友。」
容起雲目光冷冷,轉向鍾茗。
鍾茗拍他肩,「你才是啊。」
鍾茗知道他心情不好,才拉他出來喝酒。鍾茗一杯接一杯,倒有些醉了,「容二,要不我幫你查查,曾忱和那個姓喬的,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
容起雲語氣僵硬:「不用。」
他怕看見什麼看不得的,氣死自己。
過了半晌,鍾茗聽見他又改口:「還是查查吧。」
鍾茗失笑,嘆氣道:「你說你,怎麼就……」
他收了聲,又不知道怎麼講。
「算了,算了,我勸你一句,容二,感情是很脆弱的。」
說是陪容起雲,最後喝多的卻是鍾茗。容起雲把他送回家,已經後半夜,北城的大街仍舊熱鬧著。
容起雲看著霓虹燈,忽然又給秘書打電話。
徐知陽原本睡下,忽然接到容總電話,嚇了一跳,因為出了什麼大事。
語氣都緊張起來:「容總,怎麼了?」
容起雲沉默幾秒,「幫我查個人。」
徐知陽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