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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都不見。

&ldo;你怎麼不說話？&rdo;周正本夠煩惱，再看這個不合作的傢伙，不禁嗓門就大了：&ldo;有意見你說話！悶在那兒算什麼？&rdo;

蔣捷終於抬頭看著他，臉還是陰沉，很不痛快地說：

&ldo;沒什麼好說的！&rdo;

&ldo;你……&rdo;周正停了一下，回身對江山和蘇建說，&ldo;你們先出去吧！&rdo;

兩個人識趣地退下去，臨走前，江山在他耳邊說：

&ldo;還有事情沒說完呢！我在隔壁等你！&rdo;

屋子裡就剩兩個人，周正的語調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軟了下來：&ldo;川上現在恨我入骨，什麼都做得出來，上次槍戰你忘了嗎？不怕再遇上他？&rdo;

&ldo;可我媽媽好不容易答應見我，我今晚要是慡約，她這輩子就不會理我了。&rdo;

&ldo;怎麼會？你是她兒子。&rdo;

&ldo;真的不行嗎？&rdo;蔣捷的眼睛裡帶著懇求，直勾勾看著周正，&ldo;我多帶幾個人也不行嗎？&rdo;

周正不想心軟，可是，蔣捷的眼光讓他不忍拒絕，想著晚上沈兵就能回來，而且，川上應該不會這麼快行動，腦子裡還沒想周全，卻聽到自己的聲印說：&ldo;就這一次，下不為例。&rdo;

蔣捷看著跟著自己來的人都散到各個角落，轉身走上窄窄的樓梯。敲門之前，檢查了一下手裡的水果籃，還有周正在南北行買的參。他那麼粗心怎麼可能想到這些？一定是江山幫忙買的。這麼想著，他敲了敲門。開門的是爸爸，看見是他，立刻喜笑顏開：&ldo;快進來。&rdo;

蔣捷一邊脫鞋，一邊把手裡的東西遞給爸爸。

&ldo;怎麼象外人一樣還買東西？&rdo;爸爸低聲和他說，卻高聲跟在客廳的媽媽說：&ldo;看看兒子多孝順，給你買了參呢！&rdo;

坐在客廳的媽媽站了起來，衝著他淡淡笑了笑：

&ldo;到了就開飯吧！也該餓了。&rdo;

&ldo;還好。&rdo;蔣捷跟在媽媽的身後，她是滿族正黃旗，平時多穿旗袍。今天的這件白底藍花的短身旗袍，襯得她腰身更顯瘦削。

&ldo;菜是店裡師傅做的，都是你愛吃的。&rdo;媽媽給他往盤子裡佈菜，好象以前那些不快都不曾發生過。&ldo;快要開學了吧？&rdo;

&ldo;快了，下個星期就報到。&rdo;

&ldo;成績還好嗎？&rdo;

&ldo;不錯，運氣挺好，都有申請到獎學金。&rdo;

&ldo;那就好。&rdo;媽媽看看他，看看爸爸，&ldo;開動吧！吃完了再說。&rdo;

吃飯的時候依舊無言，爸爸很殷勤地替他盛湯，媽媽也給他夾菜，蔣捷的心裡對這樣的親近，竟有些受寵若驚。吃過了飯，媽媽拿出盤水果，這才又開始說話：&ldo;聽說你的胳膊傷到了，己經好了嗎？&rdo;

&ldo;早就好了，沒有大礙。姐姐和姐夫呢？&rdo;

&ldo;噢，他們很好呢！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啊，&rdo;媽媽的嘴角掩不住的笑意，&ldo;你快要做舅舅了！&rdo;

&ldo;是嗎？&rdo;蔣捷吃驚地，&ldo;什麼時候的事？&rdo;

&ldo;上個星期證實的。你姐夫家裡也都高興呢！他是長子，家裡也都很看重頭一胎。&rdo;

&ldo;那真是太好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