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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花這個稱呼,放在平時杜煬和那些女孩子的口中裡就是一種善意的調侃,但被這些男的用這樣曖昧的語氣叫出來就像一種下流的意淫。
岑裡忍著不適說:「那是下班時間。」
平頭頂著一副「你繼續編」的笑容,拍拍他的肩膀,語氣遺憾:「這樣啊,那你好好工作,我們等你下班。」
岑裡拂了拂剛剛被那個平頭碰過的肩膀,轉身離開的時候還能聽見身後那桌竊竊議論和不懷好意的笑聲。
也許是他換成人形後的長相還算符合人類的審美,難纏的客人不是沒遇到過,但他都能應付。
這一整個晚上都異常忙碌,手機也沒有時間看,好不容易擠出一點空閒到吧檯裡面才喝上一口水。
店裡規定員工是可以到吧檯取檸檬水或者飲料的,只要不碰酒精就行。
岑裡很謹慎,自己帶了保溫杯,就擱在門關裡面吧檯一個隱密的櫃子上。
可即便就是這麼謹慎,也還是出了問題。
岑裡穿過舞池時就覺得不太對勁,音樂聲變得忽大忽小忽遠忽近,頭重腳輕,手腳發軟。
他跟同事說了聲,回到員工休息室,手機響起來,剛按下接聽,身後的門就被「啪嗒」一聲關上了。
岑裡回過頭,一道高大的身影壓過來。
是廖佑。
作為歡場慣犯,這是他縱橫夜場斬下男男女女的殺手鐧,百試百靈。
藥物開始發揮作用,岑裡玉白的面板暈出淡淡的潮紅,細長的頸脖懸掛細密的汗珠。
廖佑喉嚨滾動,大步靠過來,啞了聲音問:「岑裡,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岑裡敏捷閃身ofa÷學!院…整 理,猝不及防給了對方一個橫踢,乾涸的嘴唇冷漠吐出一個字:「滾。」
廖佑惱羞成怒,一把上前拽出他的兩隻手腕牢牢舉在頭頂,赤著眼角:「你怎麼那麼傲,我加你微信不透過,我送的禮物一次不收,我跟你說話你連個眼神都不給。」
岑裡呼吸急促,身體發軟。
廖佑扯出一個惡劣的笑:「你只陪周澈喝酒?陪周澈打球?是不是還能陪他睡覺?」
岑裡瞳孔痛苦地睜大。
「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在隊裡一點臉都不剩——」
岑裡一句廢話沒有,找準時機又是一記狠厲橫踹,廖佑被正中下邊,頭青臉腫,兇狠地禁錮住他,岑裡閃身,跟他打成一團。
藥力來勢洶洶,體力漸漸不支,被廖佑摜上桌面,岑裡含著水汽的眼睛格外漆黑,廖佑嚥了咽口水,岑裡太白了,像一團柔軟無暇的雪,廖佑抓住了這團雪,上身一點點傾下去——
休息室的門「嘭」一聲被人從外頭砸開。
一股巨大的猛力如颶風驟雨襲來,兇狠將廖佑掀翻,一腳踹開。
來人有力的手臂穩穩抱起岑裡,眼中蘊著雷霆黑雲。
周澈摸了摸岑裡潮熱的面頰,對有些人事不知的他沉聲說:「我是周澈。」
這個名字帶來的安全感是不可想像的。
岑裡無力的手指揪緊他的衣衫,咬著牙道:「帶我走。」
他快要堅持不住了,那個藥觸動了他的靈體神經,在這種人群密集的地方現原形是特大級別事故,將會被妖管局監禁。
「好。」周澈撿起他掉落在地上的手機放進兜裡,一把將人橫抱起來,摟得很緊,嚴嚴實實,把岑裡汗涔涔的臉往自己胸口輕輕按了一下,貼近心口。
路過地上的廖佑,直接踩了上去。
手臂發出骨頭斷裂的聲音,廖佑面目扭曲地哀嚎起來。
周澈低下頭,鞋尖還踩在他的手掌上,用力碾了碾,漆黑濃稠的目光靜而緩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