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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的班級分了兩個教官,年齡都不大,做完自我介紹後,導員開始了第一次正式點名。
許諾學的是偵查,偵查一班29個人,2個女生,一個就是被剃了小毛寸的王一心,另一個是個圓臉小個子女生,叫田萊萊。許諾聽到這名字一愣,側著腦袋去看,被教官訓了一句,急忙站得筆挺,心卻跳的厲害。後來教官說了些什麼,也聽得不大清楚,整個身子一直在抖。
&ldo;怎麼了,老五?&rdo;解散時,老大走過來拍了拍許諾的肩膀。
&ldo;沒事,可能有點中暑。&rdo;許諾還沒緩過來,聽到問話急忙回答,可還是抑制不住偷眼向王一心身邊的女孩看去。
王一心似乎發現了身後的目光,回頭一看是許諾,笑嘻嘻的拉著女生走了過來。&ldo;田萊萊,我下鋪,這是許諾。&rdo;
許諾木然的點了點頭,身上陣陣發冷,也不知道說什麼,找了個藉口拉著一邊發呆的蘭丹植跑到教學樓進了洗手間。
蘭丹植有些詫異許諾的舉止,卻也沒有多問,也不知從哪裡掏出了根煙點上遞給了許諾。
許諾接了深深吸了幾口,嗆得直咳嗦,眼淚鼻涕全下來了。
多年以後,許諾在想,他的菸癮似乎就是那時候養成的,以至於再也再也戒不掉了。
第4章 半夜集結
許諾班級分到的教官又兩個,一個是39集團軍特種作戰團某班的班長,姓陳還是程許諾記不清楚了,只記得一笑起來左邊臉上有個酒窩,雖然不怎麼笑。另一是他班級計程車兵,卻記得大家都叫他小張,憨憨厚厚的。兩個人歲數都不大,二十出頭的年紀。
第一天的軍訓挺簡單,點完名後,陳班長講了一下軍訓期間的紀律準則,大家站了快三個小時都挺累,聽得馬馬虎虎,陳班長也沒說什麼,讓小張帶著大家學習內務整理,就走了。
傍晚時,b1413寢室的男生們吃完飯覺得無聊,便回寢室決定打撲克,哈丹不會玩,搬個凳子坐一邊看,蘭丹植不願意參與躺在許諾床上一邊聽隨聲聽一邊哼歌,不知為什麼,他不喜歡自己的床鋪,這幾天一直和許諾擠在一起,今天看這樣子顯然也是不打算回去的,那天疊的豆腐塊的被子依然闆闆整整的杵在那。好在睡覺還算老實,許諾也不太好意思趕人。
剩下的四個人圍在一起打&ldo;五十k&rdo;。許諾手氣不好,次次進貢,弄得和他一家的老三十分埋怨,不住的數落。蘭丹植被吵的上了脾氣,扯了耳機,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搶過許諾的牌,噼裡啪啦的重新組合,三下五除二的就給出光了,然後哼了一聲,轉身捯床上繼續聽歌。
打對家的老大和老四不樂意了,一個去抱蘭丹植的腿,一個去騷蘭丹的胳肢窩,幾個人瞬間滾到了一團,鬧得不可開交,前幾天的生疏尷尬,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後來是怎麼結束的牌局,許諾早就忘記了,只記得從那以後,老四總愛找蘭丹植切磋,從24點到象棋,從象棋到圍棋,從圍棋到五子棋是一一練過,每次都信心滿滿卻都是鎩羽而歸,不過依然是鬥志昂揚,以至於沈鐸出沒,丹植必逃。
許多年以後,許諾經常回憶起這些,那時的所有人,雖然剛剛認識,卻是心性簡單快樂日子無憂無慮,而如今天各一方,甚至陰陽相隔。
玩鬧地瘋了,睡得也就熟,當半夜的集結號吹響時,幾個人除了蘭丹植醒了以外,都沒有聽見,或者聽見了也當沒聽見,翻個身繼續打呼嚕的打呼嚕,磨牙的磨牙。
蘭丹植穿好了衣服,開始挨個叫人,許諾第一個醒來的,因為蘭丹植繼續和許諾同鋪,下床時踩了許諾的腿。其他幾個人可就麻煩了,特別是哈丹和沈鐸,是怎麼叫也不醒。甚至當蘭丹植去拉人時,被沈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