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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瞧著公子面帶倦容,可是從遠方而來?公子瞧著面生,第一次來吧,不過沒關係,來了此處,定會叫公子感到賓至如歸樂不思蜀的。不知,如何稱呼?”
穆楠看著腕間細白的手指,略微的蹙了蹙眉,她想抽出被桎梏著的手,卻發覺女子的手勁極大,死死的摟著嘴角還帶著媚態的笑意,毛茸茸的狐裘被她刻意的拉開些露出宛如白雪般柔滑細膩的肩頸,如此膽大豪放實屬風月之人敢做。
她心中有幾分不耐,她從來不喜別人近身,這幾年更是如此,若按著平常的性子身邊這女子定是被仍的老遠,但此刻卻由不得她,只有將這不耐與厭惡深深的壓抑著,儘量的不看那女子面無表情的道:“江淮穆家,聽友人說你們這裡的姑娘非但貌若絕色,琴棋書畫也樣樣精通,不知是也不是?”
“江淮穆家?”女子眼裡閃過一絲疑慮和奇怪,她小聲的喃喃著,顯然是想起了前幾日來的那個人,但又立馬掩飾了,滿臉堆笑道,“定是真的,穆郎有所不知這苑中的姑娘未曾入奴籍之前哪一個千金大小姐,面容不美的又怎麼可能入的了我們春風苑的門兒?琴棋書畫與他們而言,那是家常便飯,定會叫穆郎滿意。這一路長途跋涉,想必穆郎也累了吧,何不如先進去,入了房便飲便說?”
穆楠本就與她貼的極近,自是聽得清楚,看女子這番作態,怎會不清楚她是在掩飾,頓時心裡跟明鏡似得,她刻意擠出幾分笑意,怎麼看都有些似笑非笑,幸而女子此刻也是低著頭沒看見,不然就不會這麼熱絡。
“姑娘之前說起在下的本家倒是有幾分熟悉,可是去過,或者聽過?”
“怎麼會……奴自幼便一直在京城從不曾踏出這京城半步,這江淮之地更是不可能去過。”女子拉著穆楠緩步走著,嘴角噙著笑意,越發笑得媚態叢生,話語熱切卻讓穆楠生疑。
“是嗎?”穆楠不置可否。
那女子聞言一怔,似乎不曾見到過這般執於答案之人,她目光熱切的看了看穆楠,見她面無表情,分不清喜怒,頓時有些意外,於是便討好道:“奴想起來了,前幾日,卻是有個叫穆……穆延清的人自稱自己是江淮穆家,時日隔得有些久,一時記不太清,所以才有些模糊。”她暗自窺探著穆楠的神情,見她並不生氣,才放心了,“這,那人可是與穆郎有些關係?”
江淮穆家穆延清?可是簫昇?
“那是幾日前?”另一袖中的銀針倏地滑到手指上,她輕輕的撫摸著,心跳緩了緩問道。
“大約……有□□日。”
銀針猛地被她細白的手指掐斷,連心跳也停了下來,她腳下頓了頓,臉上的表情僵直了:“……七八日?你可曾見過,他長的是什麼模樣?”
“一派文雅,倒像是個書生秀才,大冬日裡外面還罩著一件月白色的外衫……”
月白色的外衫,是了,是他。穆楠手指微微發顫,折斷了的銀針不知怎地竟扎進了血肉裡,殷紅色血珠子從創口出冒了出來,血珠匯成一道細小的血痕順著手指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她卻毫不自知。
“那書生還點名要了我們苑裡的青兒姑娘,可不知怎的,那夜青兒姑娘在他走後了就也不見了,苑裡的人都猜測這書生肯定是將青兒姑娘給拐跑了,他二人指不定是青梅竹馬,不然怎麼那人一走青兒姑娘也不見了呢?”女人素來喜好別人的八卦,就連站在穆楠身邊的這個也絲毫不例外,嘴裡喋喋不休的說著不知從那處得到的訊息,許久發覺穆楠動也不動面色沉默的樣子,頓時有些奇怪,便道,“穆郎?公子,可有在聽?”
“你是說,他在你們這裡待過了之後又走了?”穆楠手指緊了緊,唇角抿直,顯得有幾分涼薄。
“可不,他一走還帶走了青兒姑娘。”
“他往那處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