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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陳設也都簡單,除了廚房比較顯眼的流理臺外,再有就是客廳裡的三人座沙發,淺灰色的,東向擺放,對著廚房,沙發和廚房的中間位置是個電視桌,一臺算不上新的電視機擺在上面。
進門前,阮立冬注意到蕭硯並沒拿鑰匙開門,她覺得奇怪,於是和蕭硯確認:“他不鎖門的?”
“是啊,他覺得開門麻煩,就是每天晚上才關門。”
聽這意思,來這裡的訪客似乎挺多,不過他就不怕賊嗎?阮立冬想。蕭硯看出了阮立冬的疑惑,他出聲解釋:“Pigy會幫忙看家的。”
蕭硯話音才落,從房間的牆角位置傳來嗡嗡的金屬轉動聲,順著聲音,阮立冬看到一個鐵餅似的東西正朝他們這裡滑來,鐵餅樣子很怪,兩側各支著一根金屬手柄,此刻,手柄上端夾著東西,是拖鞋。
蕭硯彎腰接過鞋,不免搖搖頭,“他這是又給Pigy加了個功能了,你好,Pigy遞鞋工。”
他就勢拍拍鐵餅的頭,“鐵餅”滴滴叫了兩聲。
蕭硯介紹說Pigy算是靳懷理養的寵物,一個小型機器人,經常被靳懷理設定些稀奇古怪的程式,譬如遞廁紙,再譬如遞鞋。
“它有聲音記錄功能,你和它說次話,下次它就記得你了。”蕭硯把鞋遞給阮立冬。阮立冬還真學著蕭硯剛剛的樣子,彎下腰笑笑的朝鐵餅招手打招呼:“嗨,二師兄……”
然後她看著鐵餅頭頂那倆指示燈閃了一下後,鐵餅扭頭滑走了。
蕭硯是真心的佩服阮立冬了:二師兄……她怎麼想的呢。
就在這時,樓上突然砰的一聲,阮立冬嚇了一跳,人怔著,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麼爆炸了吧……
還真是爆炸,蕭硯讓阮立冬在樓下等,他自己上樓看看。
蕭硯下來的很快,他說剛剛是靳懷理在做完實驗,他說靳懷理讓她上去。阮立冬眨眨眼:那麼大動靜,做實驗這人確定活著?
本來蕭硯是要送阮立冬一起上去的,可家裡來了人,找蕭硯的。阮立冬沒多想,自己上了樓。可上了二樓,看著面前閉攏的幾扇門,阮立冬這才想起,她忘記問蕭硯具體是哪間了。
她尋思著下去問問蕭硯,冷不防有聲音從頭頂傳進耳朵。阮立冬仰視天花板,聽那個聲音說:“做事情沒條理,沒條理不說還想不到最快的解決方法,腦細胞都在休眠嗎?”
阮立冬覺得自己眉毛抽筋了,他是在嘲諷自己沒腦嗎?阮立冬壓著火氣,翻個白眼問:“教授是你嗎?”
可對方像沒聽見她的問話似的,自顧自唸叨著阮立冬聽不懂的東西,什麼“抗壓性”、“對撞”、“帕斯卡”之類的。阮立冬聽著這個算不上難聽的男聲神叨叨唸了十幾秒,才聽見他回神似的“唔”了一聲,看樣子他總算想起她了。
“左邊第二間。”他說。
雖然是答非所問,不過阮立冬還是進了那間房。
那是間裝潢明顯比樓下好很多的房間,歐洲風格的裝潢,有壁爐、油畫和掛毯,甚至還有燭臺。
房裡並沒人,阮立冬進去停步在牆上那幅畫前,那是幅綠色基調的風景油畫。她伸手想摸摸,手沒碰著畫,剛剛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
“我是你,我會管好自己的手。人手分泌汗液,在特定溫度溼度下會破壞油畫畫質,你會因為這幅《瓦茲河畔歐韋的風景》而被索賠300萬美金,當然,按照你的穿衣打扮來看,一條價值在200元左右的牛仔褲,估值300的T恤,再一雙年紀比我侄子老點兒的牛皮涼鞋,要你拿出300萬,那就是災難。雖然你之前的家境該是不錯的,不過也絕對是場災難。”
阮立冬家庭的變故在沭封市算不上秘密,所以靳懷理說她的家境並沒讓阮立冬意外,她無所謂地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