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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估計以南弘修的性格, 即便知道對方家大業大,也不會存有半分獻媚的心思, 不然他也不會到現在還只是個飛騎軍統領。
甲字營爆炸案由於王富商被炸死而告一段落,朝廷撥了大量銀兩去修繕救治被爆炸波及的百姓人家,而長安也恢復了往日的喧鬧繁華。
這日唐昭夜難得白日裡在宮中當值,常年晝伏夜出以至於大白天的哈欠連天,劉全與她站在一處, 不動聲色地踹了她一腳。
「別睡了,有人過來了。」
唐昭夜站著打了個盹,這下立即清醒過來,定睛一瞧,前面走過來的原來是安慶郡主,想來她今日應該是給宮中的貴人們請安來的。
算起來她到長安應該也有些時日,怎麼今日才請安?
劉全一臉八卦地對唐昭夜說:「你可知道安慶郡主千里迢迢地從雲南趕回來,為的是什麼?」
「什麼?」
「還不是為著自己的婚事,雲南天高地遠的哪裡有長安城好,他們劉家孫子輩也就一個安慶郡主能拿得出手,都指望她嫁一個好的夫婿,提攜一下自己的小舅子呢。只可惜陛下前幾日為了爆炸案煩心,根本沒空見她,我在宮門口當差,都連著好幾日瞧見她被拒之門外了,今日才是第一次進宮。」
聞言唐昭夜很是唏噓,原來安慶郡主竟是因著這個緣由才回來的。
看著她,唐昭夜不免想到自己前些時日相親的艱難處境,不免對她生出幾分同病相憐的感情,默默祈禱她能早日如願以償,嫁得一個好夫婿。
他們兩個說話間,安慶郡主已經走近了,她無意間瞟了一眼看門的侍衛,瞬間頓住腳步,繞到了唐昭夜的面前。
「你……就是那日大街上,與恩人在一起的姑娘?」安慶郡主遲疑地問道。
好傢夥,當日不過匆匆一面,竟然都將自己的樣子給記住了,唐昭夜實在是佩服。
唐昭夜立即笑著點頭:「沒錯,正是屬下。」
安慶郡主這幾日心情一直煩悶,一則是為了皇上拒絕見自己的事情,二則是始終等不到恩人來長公主府來找她。
當日瞧著恩人和眼前這位內衛營的姑娘舉止親密,且恩人救下自己的時候,剛巧那位姑娘也恰好站在馬車前頭,也不知恩人究竟是為了救誰?
一想到這裡,安慶郡主瞧著唐昭夜便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很是來氣。
「喂,我問你,恩人叫什麼名字,可是朝廷中人?」安慶郡主語氣傲慢地對唐昭夜說。
她想著唐昭夜不過就是個內衛,內衛營的人左不過就是些小官家裡的子女,自己願意與她說話已然是給了她天大的臉面。
唐昭夜清了清嗓子,賠笑說:「還請郡主見諒,恕屬下無可奉告。」
「無可奉告?」安慶郡主似是不相信一個小小內衛竟然敢對自己如此無禮,「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怎麼還敢不回答我的問題,還是說你也鍾情於恩人,才會有意隱瞞?」
唐昭夜立即追問:「郡主說也,不知還有誰也對那位公子有意呀?」
安慶郡主方才是氣暈了頭,她平時不是這樣衝動的人,只是多日來的憋悶一時都發作出來才會如此。
「你言語輕佻,竟敢對本郡主這般無禮,我今日一定要給你些教訓。」
她說著便指著劉全道:「你,給我掌她的嘴!否則我就回稟陛下,狠狠地責罰你們二人。」
劉全本來還在一旁瞧熱鬧,看唐昭夜氣人的樣子實在是有趣,誰知一不小心這瓜又砸在自己頭上,很是猝不及防。
劉全他哪裡敢打唐姑奶奶的臉,回頭關大哥和唐飛兩人就不會放過他。
「若是郡主要出氣,那不如就打我的臉吧。」劉全說著便很主動地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