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誰是誰?(第2/2 頁)
兇光,走上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滋滋滋……”一陣觸電聲起。
程大友抽搐中兩眼一翻白,重重地倒了下去。
一群手持電棒的黑衣人出現在了臥室。
…………
幽暗的地下室裡,程大友被倒吊在這地下室的最深處。有一人嘴裡邊哼著小曲,邊敲打著鐵柵欄走了進來,戲虐的用手裡的藤條撥弄了下程大友,見程大友沒有反應,面目隨即兇狠,咬著牙就是一計抽打。
“啊……”
不斷的抽打,還不斷的往程大友身上潑灑鹽水。倒吊入水,火烙、鞭抽,日復一日,每天都會換個人來折磨,每天都將經歷新一輪的折磨,這樣的苦難折磨直至程大友被投放到這座監獄裡。
四周又是一片白茫,張徹睜開有些沉重的眼皮,這裡是他最熟悉不過的地方。
張徹沒有起身,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兩眼呆呆的看向白芒。剛才程大友所經歷過的一切,張徹感同身受,每一次的鞭打都猶如他的肉身皮開肉綻,每一次的溺水窒息都猶如他嗆水入鼻。冰冷、痛苦、飢餓,這些彷彿都是他所親身經歷過一般。程大友?我?誰是程大友?是夢?
還沒等緩過神來,周圍白芒空間動了起來,黑暗接踵而至,憤怒,焦慮,壓抑,與剛才的同樣的感同身受,暴虐情緒充斥著內心。張徹猛地再一睜開眼,他發現自己這時候正掐著一個男人的脖子,“咔”男人脖斷氣絕。
畫面閃轉,張徹再一睜眼,一拳轟斷了對面之人的下巴。有種難以言語的喜悅泛起,隨著一次次擊殘,擊殺身前之人,張徹控住不住的放聲大笑。內心的缺失一次次被暴力填滿,一旦停止暴力,煩躁,焦慮,不安,壓抑,一切的負面情緒都將一股腦的湧上心頭。
左勾拳聯動右肘下擊,又一男人被程大友擊倒,男人倒下的瞬間,張徹感同身受的頭皮發麻,一股宣洩從頭皮釋放。周圍人的歡呼更是達到高潮,張徹打心底好似有個皮球撐爆,無盡的舒暢流轉全身。
一個看起來二十幾歲的青年突然冒了出來,程大友忍不住的嘴角上揚,暴力又將得以宣洩。
“嘭!”
程大友突感胸口一熱,刺痛感隨即而來,他不可置信的瞪著大眼,感覺有風從後背穿過胸膛。看看青年,再低頭看看自己胸口。胸口被突然的貫穿了個手指粗的洞眼,鮮血不斷的從中湧出,回憶起剛才的突然異響,程大友猜出了一二,他緩緩回頭,看向圍牆外的高臺,發現一個端舉著狙擊槍的獄警正歪頭注視著自己,一切瞭然。
“噗”一口鮮血噴出。
一股輕盈感湧現,感覺這世間的一切都將不再重要,只要躺下就好。
“呵呵。”程大友不經意的笑了出來,多少年來一直追尋的舒適感原來就在當下,原來就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這樣的感覺源源不斷的傳輸給張徹,而張徹也身陷其中,清醒時的一切重擔彷佛煙消雲散。
程大友深知大限已到,他不想再做最後的掙扎了,就這樣的死去也許也是一種解脫。
“嗯?”程大友趴倒之際,發現青年身旁突然出現一個近乎透明的男人。
“嗯?”張徹感同身受的趴倒之際,發現青年身旁突然出現一個近乎透明的男人。
“啊……不管了。”
“啊……是我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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