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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女人的脖子低下頭,因為各種被虧待而對親吻的渴望比肉/體更甚的男人一面讓愛人吻著,一面卻忍不住的溢位細細碎碎的聲音——
粘的膩的,軟的甜的,乖的巧的,
「江嗚流」
「江流」
抱著人脖子的手臂越纏越緊,像是生怕我跑了似的——明明你都已經坐我身上了,我跑得了嗎?
江流有些好笑的抬起一隻手摸上膝頭愛人細瘦的身體,安撫似的在對方好容易長了些肉卻還是瘦瘦的背後撫摸著。
男人這種生物,其實應該是隨著年齡增長不加控制的話,會變得越來越結實或者越來越胖的一種生物。可自己懷裡這個,不知道怎麼的卻一直胖不起來,像是連肉體都配合著情緒回到了他的少年時代一樣,居然青澀得,讓她總有種自己在搞大差距姐弟戀似的。
明明還比我大一點兒的,怎麼就能老讓我生出老牛吃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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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的微風吹散了書房裡的窗簾傳遞到一雙以並不舒服的姿勢交頸而眠的鴛鴦身上的時候,石岸醒了。
還有些迷糊的抬頭,卻發現了近在咫尺的愛人緊閉眼眸的安靜睡臉。
他們在沙發上睡著了。
江流書房裡是有個長沙發的,她以前偶爾會睡在上面,可已經很久不睡了。
石岸耳根微微發燙的想著昨天夜裡那種既甜蜜又羞恥的一切,感受自己靠在對方身上,而她單手搭在他身上的模樣。
第一次知道比夢更美的是真實。
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在對方安靜的睡顏上摸了摸,可怎麼辦,溢滿的感情洶湧澎湃著,我——
微微,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身體,石岸伸長了脖子屏住呼吸。
可心跳得太快了!
親吻落在江流唇上的時候,她就醒了。
可並沒有立刻就睜開眼睛的女人想要看看自己這既固執又膽小的愛人到底能做什麼便偽裝了睡眠的樣子,悄悄的等。
親吻落在了唇上,輕輕柔柔,小心翼翼。
視若珍寶大概是比不上這樣的姿態的。
可這樣的吻,太不夠『欲』了,實在是不能讓喜歡成人之樂的某人獲得更多的快樂。
所以肉體上的某人有些失望。
可同一時刻,那個失望的肉體靈魂深處,乾涸的,苛求著,極度缺乏情感的部分,卻猶若一場暴雨陡然侵襲,枯裂開的黃土讓雨水澆灌著,漸漸變得泥濘,毫無生機的黑暗裡,太多的東西降臨,一整個世界忽然就不一樣了。
江流睜開眼睛,看著還在小心翼翼,像個孩子似的飽含喜悅和珍視單純的親吻著自己的愛人——感受到了自己身體和靈魂裡那個世界一樣,豐沛又泥濘了起來。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不只是空空的欲/望,就連情感和理智都開始泛濫成災的叫囂著——
抬手一把將男人的脖頸壓下來,就著對方單純的親吻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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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剛剛好。
再也沒有更好的了。
靈與欲,他都夠了。
一場酣暢淋漓之後,女人抱著累得趴在自己胸口連眼神都迷茫得像只幼犬似的的男人,低頭親了親額頭。
完事兒的時候江流看了時間,十一點了,她遲到了。
好多年不曾遲到過的女人忽然也不怎麼想去上班了,反正今天已經週五了,除了那個投資的專案還沒確定,別的東西也都已經弄好了,今天乾脆就不去好了。
不知道怎麼就忽然有點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念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