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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起皮包,她自信地挺直背脊,朝他禮貌性地告別之後,立即離開“卓爾電通”。
痛!
茵茵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感覺太陽穴像被鞭子狠狠抽打過,頭好像有千斤重似的,整個人頭重腳輕,走路也搖搖晃晃的。
她難過地站起身,走到浴室裡梳洗一番,卻發現地上散著昨晚的髒衣服,而她身上已經換上乾淨的居家服,連發絲都飄著淡雅的香氣,沒有一絲煙臭味。
她用手輕掬水潑向臉部,拍拍自己的臉頰。
老天!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都不記得了呢?
她的記憶只停留在和心恩她們坐上計程車,然後她們聊著心事,接著,全都是空白。
該不會……連衣服和澡都是他替她洗的吧?!
她光用想的就覺得臉頰熱辣,羞得連腳趾頭都紅了起來。
朦朧間,她好像作了一個非常浪漫的夢,他抱著她,吻著她,告訴她,只要她乖乖的就可以和他談戀愛。
他們真的接吻了嗎?
她伸手拭走鏡面的水蒸氣,光潔的鏡子映著自己徘紅的瞼龐,她湊向前審視著自己紅腫的唇。
聽說只要接吻過的唇,上唇辦會翹翹的,嘟起來特別性感。
她噘起唇換了幾個角度,仔細看著自己的唇,想知道和昨天比起來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
該死的,她昨天為什麼要喝得那麼醉呢?
她失望地步出浴室,晃回客廳,卻發現荊爾天正站在玄關換著拖鞋,將公事包置在架上,脫去西裝。
“你、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她看了牆上的鐘一眼,怎麼會四點多就下班呢?
“因為公司裡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再加上擔心你宿醉,所以就提早回來了。”他揚聲說道。看她一臉驚訝的神情,肯定已把昨晚的大膽行徑給忘得一乾二淨,不知道自己昨晚把他的胸膛蹂躪得多麼慘烈,上頭到處都是殷紅的齒痕。
“那個……”槽了!她昨天肯定又為他添了許多麻煩。
她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他一眼,慢慢地小跨步往牆壁走去,很認分地接受懲罰。
“我、我自己去面壁思過……”她縮著臂膀,低垂著頭,一副悔意十足的模樣。
她什麼優點沒有,就是善於闖禍,勇於認錯。只是……不擅改過就是了。
荊爾天坐在沙發上,微挑著黑眉,好奇地盯著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般,正專心在懺悔的妻子。
“茵茵?”他喚了她一聲。
她的頭垂得更低,哀求道:“我知道錯了啦,我會認真地反省,就罰我面壁一個小時夠不夠?”
“茵茵……”他嘆息,對於她現在的行為哭笑不得。
他叫得她頭皮發麻,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喝醉酒,也不是刻意要玩到那麼晚的,都是何心恩啦……我說逛完街就回家,她偏說要慶祝考完試,拉著我去唱歌……又要我去聯——”她驚覺失言,連忙住口。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不只喝酒,還跟其他的男生聯誼,那簡直就是罪加一等。
“你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他拍拍自己身邊的位子。
“你不要生氣啦,要不然你訂出一個門禁時間,以後時間到我會乖乖回來,絕對不會再亂跑了。”她怯怯地轉過頭,看著他的臉,就是沒勇氣走過去。
“你不用這麼怕我,快點過來。”他失笑道。
“你、你不會想要打我吧?”她試探地問道。他該不會想狠狠地揍她一頓屁股,懲罰她的行為吧?
“打老婆是家暴事件,我對登上社會阪新聞沒什麼興趣。”
也對喔!打老婆是家暴事件,他要是真的敢動手,她就控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