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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許知恩笑笑，&ldo;我就開個玩笑，傅總怎麼還當真了呢？&rdo;

這是她無數次面對自己衝動做出的回應‐‐玩笑。

她用這樣的玩笑把自己的真心一片片交出去，最後又悉數收回。

&ldo;想什麼呢？&rdo;喬依撞了撞她的胳膊，&ldo;抽根煙也能發呆？&rdo;

許知恩的思緒才逐漸回攏，她抽了一口從喬依手裡遞過來的煙，確實有點兒橘子味，夾雜著水果的清香，沒那麼沖。

不過也就圖個新鮮，吸一口之後便還給喬依，結果喬依瞪她一眼，&ldo;我是窮到連一根煙都不能分給你了嗎？&rdo;

&ldo;不是。&rdo;許知恩說：&ldo;想跟你共享一支煙。&rdo;

喬依：&ldo;……矯情。&rdo;

許知恩和她倚在車上笑，&ldo;你記不記得那時候看古惑仔，電視裡就這樣。&rdo;

喬依就著她的手吸了一口，緩緩吐出口煙霧，&ldo;那時候覺得抽菸好酷。&rdo;

&ldo;現在呢？&rdo;

許知恩最後一口煙霧吐出去，菸頭快要燒到手指，感受到熱度的她立刻捻滅煙，然後將菸蒂扔進了垃圾桶。

而那邊的喬依又點了一支。

喬依用的還不是打火機，是火柴。

火柴棍劃過褐色的引紙，隨後在空中燃起火焰，等待煙被點燃後輕輕晃動手指，火苗變成了煙揮散在空中。

許知恩還很喜歡看點菸的這個過程。

喬依吸了一口煙後又遞給她，許知恩直接就著她的手吸了一口。

喬依的聲音和著晚秋的風，笑道：&ldo;吸菸有害健康。&rdo;

許知恩：&ldo;……&rdo;

就知道喬依說話沒一句正經的。

之後兩個人都沒再說話，許知恩就著喬依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菸。

星闌商場的人流量很大，來來往往的人總會往她們這邊瞟一眼，兩個身材好臉蛋漂亮的女生站在這兒，光是看看就養眼。

隔了會兒，喬依碰了碰許知恩，&ldo;聽到剛才走過去兩人說什麼嗎？&rdo;

許知恩挑眉：&ldo;嗯？&rdo;

&ldo;草。&rdo;喬依翻了個白眼，&ldo;許知恩你朝我放什麼電？&rdo;

許知恩：&ldo;……&rdo;

&ldo;這他媽也叫放電？&rdo;許知恩笑著刻意朝她挑眉，眼裡水波流轉，像是在勾人心魄的妖精，&ldo;這才是。&rdo;

喬依：&ldo;……&rdo;

她往遠走了走，但沒過幾秒又走回來，&ldo;剛剛有人想來要你聯絡方式，結果他旁邊的人說咱倆是一對。&rdo;

許知恩想都沒想，&ldo;他們瞎了。&rdo;

喬依看了看她，輕輕撣了下菸灰，&ldo;我也覺得，我怎麼可能看得上你？&rdo;

許知恩：&ldo;……&rdo;

在許知恩打算回懟的時候，喬依立刻轉了話題，&ldo;你家那個怎麼還沒來？我特麼煙都快抽完了。&rdo;

許知恩：&ldo;在你抽完這支煙的時候，他就會到。&rdo;

她說得篤定，弄得喬依一愣，&ldo;你們換訊息了？&rdo;

&ldo;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