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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她以為兩個人能體面分開的。
許知恩內心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所有的火苗上都燃燒著傅景深所說的每一個字。
&ldo;他這什麼意思?&rdo;許知恩冷笑,&ldo;資本家可真厲害。&rdo;
&ldo;不用放在心上。&rdo;陸徵笑笑,&ldo;他說得都是實話。&rdo;
許知恩一時啞然。
實話?
這算什麼實話。
陸徵此刻的笑落在許知恩眼裡,那都是強顏歡笑。
他又沒做錯什麼,從頭到尾都是她把他強拉進整件事情裡的,她沒問過他的家庭,也沒談過未來,因為沒想到那一步,她本就沒想過要和他共度一生。
所以陸徵為什麼要因為她承受一些莫須有的傷害呢?
他是做不到像傅景深那樣厲害,但他是在自己軌道上行走的。
為什麼一個人在自己的軌道上慢慢走也能成為被嘲諷的理由?
許知恩的腦海里經歷了一場風暴。
她開始對傅景深產生了厭惡。
是的,厭惡。
以前她覺得傅景深極有風度,他豐富的人生閱歷、良好的教育都讓他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格調感,是那種從容、包容的優雅。
可沒想到他竟會對一個陌生人如此惡言相向、咄咄逼人,用他的學識、閱歷來打壓別人。
這種姿態真是令人無比討厭。
最重要的是,她和他沒關係了。
他這是要做什麼?
裝深情?
還是因為今天鍾晚楓找過她,來興師問罪?
許知恩坐在那兒沉默,臉色很不好看。
陸徵卻把易拉罐裡的啤酒一飲而盡,直接捏扁了扔進了垃圾桶,&ldo;不用想了,睡覺吧。&rdo;
&ldo;他說你。&rdo;許知恩問:&ldo;你都不生氣麼?&rdo;
陸徵收斂了笑,抿唇沉默。
&ldo;不生氣嗎?&rdo;許知恩又問了一遍。
陸徵忽然輕呼了一口氣,&ldo;氣。&rdo;
不過更多的是沒聽進去。
他不覺得傅景深說得那些話會對他造成威脅。
或許是一種奇怪的直覺,在傅景深說那些話的時候,他已經完全代入了許知恩老公的身份,並不覺得自己會和許知恩分開。
傅景深說得許知恩,和他認識的許知恩不是同一個。
如果她真的愛慕虛榮,那她不會選擇從別墅裡搬出來,也不會把錢全部捐掉。
她們在一起,她從未和他計較過什麼。
沒誰能拒絕這樣的許知恩。
許知恩盯著他面無表情的臉許久,忽然笑了,&ldo;我當你不會氣。&rdo;
&ldo;嗯?&rdo;陸徵疑惑。
許知恩:&ldo;我們認識這麼久,我沒有見你真正生過氣。&rdo;
陸徵:&ldo;……&rdo;
他身上有著少年人的朝氣,也有一副清朗的少年音,但同時又有著和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兩種性格在他身上纏繞,形成了一種很獨特的人格魅力。
如果許知恩見過以前的陸徵,那必定是少年感十足。
但遭逢大變,他收斂了許多。
&ldo;陸徵。&rdo;許知恩忽然放緩了聲音問:&ldo;你氣什麼?&rdo;
陸徵沒說話。
許知恩挑眉,&ldo;嗯?&rdo;
陸徵沉著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