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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知一二,但我不太理解,這就是我們東西方文化的差異,我們從來不會逼迫別人放棄自己的信仰,轉而信奉我們的,我們的道教不提倡這個。”秦致遠試著給亨利挖了個坑。
“是的,我們也不提倡這個。”事關信仰,亨利有點著急。
“是嗎?就像你剛才說的十字軍?”秦致遠微笑,一切盡在掌握。
“哦……這真讓人沮喪。”亨利放棄了爭論,在十字軍東征這一點上,實在沒有什麼好爭論的。
“你看,我們有信仰,我們也有自信,不是你說的那樣。甚至就算是我的族人在你面前不敢直起腰來,那也不是因為對你的懼怕,或者像你說的那樣沒有自信。那是因為我的族人怕因為自己對你的不敬,進而導致你們遷怒我們的國家,畢竟現在我們打不過你們。我們的懦弱,是為了以後的堅強,我們彎著腰,是為了以後站得更直。”
這不算是偷換概念,沒有強大的國家作為支撐,國民確實挺不起腰桿。改開近40年,秦致遠經歷過後面的一大半,或許改開以後國內有各種各樣的不足,但不可否認的是,國人確實在洋人面前,確實能直起腰桿了。
“那麼你呢?你現在這麼具有攻擊性,難道就不怕我們遷怒你們的國家?”亨利是白人,常年跑在海上,面部有點發紅,這樣一來,倒是看不出剛才臉紅沒有。
“或許怕,或許不怕,你要搞清楚一個事實,亨利。我們去法國,是去幫助你們的,我們不是去乞討,也不是去給你們添麻煩,我們是去幫助你們打德國人的。只有搞清楚了這個,咱們才會有平等的對話,或者說,你才會用平等的心態,看待我們之間的關係。”看到沒,這才是標準的偷換概念。
“當然,對於你們的到來,我們非常歡迎。”歐洲打成了什麼樣,亨利是很清楚的。
可以這麼說,歐洲就像是一個喝醉了的醉漢,晚上回到家裡的時候發了酒瘋,然後把一百多年來積攢的家底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秦致遠正想繼續,門口有人報告:“船長先生,換班時間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亨利皺眉苦臉的抹了把臉,然後無奈的嘆息一聲:“秦,你知道嗎,你的行為給我帶來了很多困擾。”
“是嗎?那麼我非常抱歉。”這話說的真沒誠意,連秦致遠自己都不相信。
“剛才你親手打死了一個人,還有兩個重傷,放回來的那三個人裡,有一個被你們打斷了兩根肋骨,另外兩個人吐血不止,估計有很嚴重的內傷。”亨利板著手指頭一個一個數,然後雙手攤開,做了個上帝保佑的手勢。
勞工隊裡有很多人常年習練武術,他們打人的各種陰損招式,令人防不勝防。比如那兩個吐血的,如果陳康健沒有隱瞞事實,那麼一個月後,那兩名水手就會不治而亡。
“這麼說吧,我現在人手不足,如果沒有人及時補上,勝利訊息號就不能全功率前進,也就是說,咱們上岸的時間會推遲。”亨利實話實說,這就是他找秦致遠的真實意圖。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讓我找幾個人出來,頂替那幾個水手的位置。”這個倒是不難,勞工人多勢眾,膀大腰圓的也能挑出來不少,雖然幹不了技術活,添添煤清洗下甲板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這樣最好,我等著你的好訊息。”亨利倒掉杯子裡的茶葉,給自己衝杯咖啡,相對於茶,他還是比較喜歡這個:“放心,我會支付薪水,不會讓你的同伴白乾。”
“好的,如您所願。”秦致遠再次致謝,隨即禮貌告辭。
回到底艙106,都不用出門,秦致遠剛說完船上要人,陳康健和葛立夫就主動請纓。反正亨利給工錢的,不賺白不賺。
只是,令秦致遠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