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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賓館,已經快要十點。白瓷猶豫踟躕的看著秦浩,想要開口卻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他釋然一笑,放了小天在床上,為他蓋好被子,在額頭輕輕一吻,轉身看著白瓷。“早早睡覺,我明天忙完來看你們。”
白瓷鬆了一口氣,笑著說,“好,路上小心。”
秦浩裝作有些惱,“郭白瓷,我都這麼體諒你,沒有對你出手,你難道不要表示一下?”她羞紅了臉,“你快回去吧。”說著推他出門,他笑不迭,從來就喜歡招惹她,更是喜歡她不好意思時掛在臉上的羞慚。
她推著門,他把頭從外伸進來,在她臉上使勁一吻,其實只是輕輕碰觸,但是故意弄出很大聲音。
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一張俊臉上,掩飾不了的得意和滿足。
白瓷靠著門,看他遠走。
其實,我也懷念那幾年,我們純白的不加修飾的那幾年。什麼時候,我們都這樣成熟,可以坦然接受這個黑暗的世界,可以勇敢面對人生裡的慘淡。
她回到床邊,輕輕為小天捋順額前的頭髮,掖好被角。看著這個小孩子無邪的容顏,嘴角不禁輕輕勾上來。
叮咚。門鈴聲忽然的驚醒她,忙跑下地,肯定是秦浩有什麼事情交代,帶著笑容甚至都沒有從貓眼窺望就拉開門,然後,手就直直的從把手落下來。
江臣驍穿著黑色的襯衣,若隱若現的胸膛,敞開的幾粒釦子,一隻手撐在牆上,她由於完全沒有寫想到是這樣的情形,兩張臉貼那麼近,她聞得到他身上的酒氣和本來的清香,身體開始不自然的顫抖。
怎麼會是他,為什麼是他。
男人低著頭,靠近白瓷,熱度靠著傳過來,呼吸在她的耳邊輕輕波動。白瓷顫了聲音,“你怎麼在這裡?”時隔了有一個多月的相見,她已經不習慣彼此這麼接近的距離,簌簌的想要後退,男人一把拽著她的長髮,把她拖到自己的懷裡,猛烈的呼吸聲在此刻靜謐的空間愈發顯得曖昧。
“郭白瓷,你剛才對著秦浩做什麼呢?”
白瓷的頭髮似乎要被扯下來一樣,酒醉的男人沒有理智一樣的紅著眼睛,她的眼淚已經快要被逼出來,卻還是理智的拉住她的手,“臣驍,不要這樣。”
挑起眉頭,“不要怎樣?”說著臉已經貼上來,一厘米的距離。“你說的不要這樣,是這樣麼?”揪著頭髮,他的唇不由分說的就襲上她的唇瓣,帶著酒精味道和他身上的香水味道,她說過自己不喜歡男人用香水,他就從來不用,只是鬚後水的清淡香氣。喜歡她的吻,所以,給她她最喜歡的味道。
可是這個吻一點不帶感情,好像只是為了弄痛她。他初生的胡茬刺在她的面頰,她要退,他用力扯回來。
有人說現在的白瓷已經不討喜了。
可是,我還是喜歡這樣的白瓷,她在煎熬,她在思考,她在用母性的心理思考問題。
她的愛情已經不是關於自己,還有一個孩子。
所以,愛恨都成了變數。
到底能不能懲罰到江臣驍,還是一個未知數。
看客不要焦急,好戲還在後面呢~~~~~
誰還懷念,當初素雅的容顏之一
“郭白瓷,我說沒說過,我最不喜歡,和別人共用一個女人?”他剛才怎麼那麼湊巧覺得聽到了他們的腳步聲,探出頭出來,就看見了臉紅的她,和那一聲親在臉上的巨響。
他的五指從她髮間輕輕的落下來,“郭白瓷,原來你逃也一樣的離開,為的就是和他比翼雙飛。”已經噤若寒蟬的女子,只是無力的蒼白的搖著頭。湊在臉邊上他清晰的呼吸,就彷彿是咒語,讓她倉皇失措。
“我的離開時為了你,不為別的。”她昂起頭,黑色的瞳仁那麼閃亮,刺痛了他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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