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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起來,吾等如何擔當?將軍與大王交情最深,還是將軍下手如何?”清兒道:“儘管放心,大王眼中,素來不把倭人當人,汝等儘管行刑,愈是慘烈,大王只有愈加稱心。吾與一眾女兒見不得此景,寧舍功勞,前去攻城,汝等有何逼供刑罰,儘管施加。”
韓當李典領命,清兒自督眾女兒軍出了山林,徑投臨淄城來。身後林中,慘叫哭號之聲,此起彼伏。一眾女兒毛骨悚然,盡皆掩耳,清兒思忖韓當李典一生皆在軍營,當真放手任意施為,真不知有多少古怪刑法,難想象倭狗如何抵受,念及此刻倭人慘狀,不由得心驚肉跳,胸悶氣短,好容易走遠,才吁了一口氣。
身邊一女問道:“張姐姐,剛才那兩員倭將怎地乃是吳越大仇?”清兒道:“他們雖為其類,其實只是適逢其會,有兩條倭狗,同名同姓,曾在秣陵城中比試殺人,二犬共屠我同胞兩百餘人,實是喪盡天良之輩,毫無人性之行!”眾女兒雖不明其事,卻也聽得扼腕大怒,群雌粥粥,誓與倭人決一生死。
女兒軍如風而進,須臾來到臨淄城下搦戰。倭人本來氣焰囂張,卻見兩員將領一去不還,頓時畏畏縮縮。清兒嘆道:“果是賤人,非打不行!”見楊盆防守甚密,只得暫回。司馬緊接著趕到,便曰:“師父乃是女兒身,不會髒口,待吾前往辱之。”於是引一彪軍而出,在臨淄城下,將倭人十八代祖宗盡皆毀罵。原來倭人折了一陣,都被打怕了,龜縮城中,祖宗也不要了。
司馬痛罵幾個時辰,全然無效,怏怏回營。韓當李典施邢已畢,將眾倭狗盡皆棒殺,黃蓋令群犬去吞噬屍首,清掃戰場。司馬往功勞簿上了登了各人殺狗之數。這邊臨淄城內,倭將三本無十六來見楊盆道:“陛下臨行已諭示臣等,此次出征,非為漢豬領地,只是借些錢財物料,順便激漢軍伐倭,就仗地利擒其兵卒以充農力,臣等深服陛下高見,如今戰既不利,便該返回,陛下為何全無動靜?”
楊盆笑道:“爾等不知變通,如今探得葉飄零已據北海、東萊,阻擋吾等歸路,如此刻回軍,必遭截殺。吾故暫忍城中,不需數日,葉飄零不見我軍,必然不耐,前來攻城,吾等方可全身而退。”三本無十六拜服。
果然葉飄零揮師大進,倭兵依楊盆事先排程,聞風而逃,皆往臨淄去了。葉飄零空自收得許多失地,卻未殺得一條倭狗,惱恨不已,四面捷報飛傳而來,都是大殺倭狗之訊,唯自己這一路在東萊等候多時,全不見一根狗毛蹤影,心下愈怒,與黃忠道:“孤早有號令,殺狗越多,功勞愈大,未料今番孤親征至此,竟斬不了一隻狗頭,日後豈不抱憾終生?”
黃忠道:“如今軍馬大集,倭人……”葉飄零怒道:“倭狗!”黃忠乃是天下名將,雖不滿倭寇橫行,仍不願出口傷狗,見葉飄零發怒只得勉強改口道:“倭狗聚集臨淄城中,王上欲斬狗頭,何不亦率兵前往,助張將軍一功,團團困住臨淄,亦不怕倭人逃遁。”
葉飄零從之,遂起大軍,往臨淄而來,將城池困住。三本無十六又與楊盆道:“如今葉飄零已到,卻將臨淄四面圍住,便飛鳥也難脫網,未知陛下如何審處?”楊盆道:“漢豬脆弱,吾等故伎重施,豈有不成之理?”
於是楊盆將臨淄殘餘百姓驅到城頭,高呼道:“大倭國武皇帝楊盆,請荊王葉飄零答話!”葉飄零怒道:“呸,小倭狗賊,速速跪地求饒,留爾全屍!”楊盆大笑道:“久聞中華乃是禮儀之邦,今日觀大王如此粗魯,野蠻似犬,方知盛名之下,亦有虛士!”葉飄零一見倭狗,便有怒意,今在萬眾之前被倭人辱罵,更氣得臉色鐵青,雙手冰冷。一旁清兒扶住,低聲道:“飄零,兩方對辨,最忌動怒。”揮劍指城,朗聲道:“吾主明辨是非,自知貴賤,見人行人禮,逢狗施狗禮,扶桑國主焉得不知?”
楊盆笑道:“此莫非傳說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