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5 頁)
這變化太意外了,方振遠雖然無法瞭解是怎麼回事,但卻瞧也了南天三煞心中都有著無比震動。
方振遠用盡了力氣,使目光能夠看到南天三煞,只見他們行向最後一輛蓬車中。
這使得鐵掌金盃大吃一驚,暗道:“那是劉姑娘的坐車,難道南天三煞還是好色之徒……”
轉念一想,又覺得清形有些不對,如是那藍衫文上發覺了劉姑娘生得美貌,要奉獻給老大,似是用不著一起告訴紅娘子,也不應有那等震駭的神情,心頭頓然一寬。
劉大人眼看南天三煞奔向愛女坐車,心頭大急,喝道:“小女年方及笄,對我們作為之事,全然不知,你們不能加害一個無辜的女孩子。”
南天三煞哪裡理會他的呼叫,那藍衫文土一抬手,開啟了車簾。
陡然間,那黑衣人和紅娘子,如同觸及了電雷一般,呆在車外。
那劉大人已然放步奔了過來,準備拚了老命,攔阻三人,但見幾個並未向車中侵入,也就停下腳步了。
但見那黑衣人恭恭敬敬,對那篷車抱拳一禮,道:“得罪了。”
伸手拉下車帶,低聲說道:“老二,去招呼冷箭邵傑把那位李少鏢頭送回來。”
藍衫人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黑衣人一面舉步,一面吩咐紅娘子,道:“三妹快解開劉夫人的穴道,送入車中,再把虎威局幾個受傷的人,替他們敷藥包傷。”
紅娘子奔向劉夫人,那黑衣人卻快步行近了方振遠,放下兵刃,拍開方振遠的穴道,低聲說道:“方兄,不知者不罪,我兄弟鹵莽之處,還望方兄見諒。”
這沒頭沒腦的幾句話,只聽得方振遠如墜入五里霧中,但他究竟是走鏢多年的老江胡,什麼樣光怪陸離的事,全都見過,心中明白,今日之事如不硬著頭皮,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不南天三煞,又會改變心意,殺的不留一個活口。
心中像風車般,打了幾個轉,輕輕咳了一聲,道:“兄弟本應該先說明的……”
黑衣人接造:“這個兄弟知道,方兄生性高傲,說出一弱了虎鏢局的名頭,但正是為兄你這份豪氣,使我兄妹造成大憾之事,唉!總算還未弄到不可收拾之境。”
方振遠道:“閣下說的不錯,兄弟事先未說明白,也不能怪到你們兄妹頭上。”
黑衣人道:“方兄明事知理,實在是叫兄弟佩服……”
挽手在懷中摸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藥物,接著:“這是鐵鬼手內毒針的獨門解藥,方兄請服下一粒,兄弟給你起出毒外。”
方振遠接過丹丸,一口吞下,黑衣人又從懷中取出一塊磁鐵,先在方振遠傷處附近,施展推宮過穴手法,推拿了一陣,把磁鐵置於傷處片刻,突然拿起,長長吁一口氣,道:“還好,一則是方兄內功精純,運氣閉住了穴道,使毒外停留原處,二則是間不久,總算被兄弟起了出來。”
方振遠微微點頭,口中不再接言,心中付道:“南天三煞已然功成,而且準備殺人滅口,遠道而去,不知何故,突然改顏相向,包傷奉藥,口中連連賠罪,虎威鏢局,萬萬沒有這份能耐了,事情自然有和劉家有關了。
付思之間,那紅娘子已然包紮好四五個趟子手的傷勢。
楊四成也被紅娘子解了穴道。
幾個被紅娘子拍活穴道,包紮好傷勢的趟子手,簡直是被鬧的糊糊徐徐,一個個站在那裡,呆如木雞,望著紅娘子出神,既不敢多問紅娘子,也不敢問那劉大人。
楊四成伸展了一個雙臂,緩步行近方振遠,低聲說道:“副總鏢頭,這是怎麼回事?”
那黑衣人搶先說道:“這是一場誤會,我們極感抱歉,在下已對方兄解說過了,承蒙方兄大量包涵,彼此已握手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