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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遠擔心他撞在牆壁之上,本想出聲呼叫,繼而一想,以關中嶽的武功,就算是真的撞了一下,也不要緊,何苦驚擾他練習武功。
心有此念,就停下了身子,站在視窗瞧著。
其實,方振遠是白擔了心,那關中嶽的若干,雖然愈轉愈快,但卻一直未碰著牆壁,就是連放在前面的椅子,也未碰著。
這一轉,只見關中嶽的臉上,滿是汗水,顯然,這一陣轉動,對關中嶽十分吃力。
只見關中嶽隨手取過一條布點,拭去臉上的汗水,道:“是方兄弟嗎?”
方振遠應了一聲,道:“正是小弟。”
關中嶽道:“進來坐吧!”
方振遠推門而入,輕輕咳了一聲,道:“小弟路過此處,隨便向室中瞧了一眼……”
關中嶽微微一笑,接道:“我知道你是無意,你剛才瞧的很清楚吧!”
方振遠道:“初時,瞧的很清楚,但後來,大哥愈轉愈快,小弟就瞧不清楚了。”
關中嶽道:“這是一種很特殊的武功,名叫八仙醉酒,是一種很奇奧的身法,本來,還有拳腳和兵刃配合施用,小兄的步法不熟,只好先練步法了。”
方振遠道:“這武功很深奧,是嗎?”
關中嶽道:“很深奧,這幅牧羊圖,不但有著無盡的寶藏,只要你找到脈絡,還可發覺出它有著很深奧的武功。”
方振遠道:“這圖是何人所繪呢?”
關中嶽道:“目下還看不出來,這幅圖,妙在有一定的看法,如是你找出標定之點,一路看下去,當真是叫人目不暇接。”
方振遠呆了一呆,道:“小弟想不到,這圖上竟不有如此的記載,如是那沈百濤收了回去,豈不是小弟誤了大哥。”
關中嶽笑道:“不要緊,我照圖練習武功,只是為了好奇,就算這圖上記載的武功,能使人的成就,登峰造極,但亦非一朝一夕之世,可以練成,人家不會等我們練成了這圖上記載的武功之後,再來搶奪……”
語聲一頓,道:“這就使我又想起了那位劉姑娘,實是叫人越想越糊塗了。”
方振遠道:“聽大哥的口氣,似乎那位劉姑娘是一全力能影響全域性的重要人物?”
關中嶽道:“不錯,如若真是那位劉姑娘在暗中操縱大局,自然是一位級具影響的人物,但奇怪的是,我們一路行來,極注意那位劉姑娘,但怎麼看,她也不像個會武功的,如若不是劉姑娘,那就是在督帥府中,潛藏著一位莫可預測的高人,而且那個人,也是一個女的。”
方振遠低聲說道:“會不會是沈百濤在暗中搗鬼?”
關中嶽道:“不能說全無可疑,但就小兄觀察所得,似乎又有些不像。”
方振遠道:“大立應該對開封府中形勢,有些瞭解,叫大立為問問看如何?”
關中嶽道:“也好,我們多些瞭解,自然是多一份研判的把握。”
方振遠道:“小弟叫他來。”
言罷轉身出室,片刻之後,帶著林大立,匆匆而至。
林大立一抱,道:“總鏢頭。”
關中嶽道:“坐下來,我們談談。”
林大立欠身而坐,道:“總鏢頭有何吩咐?”
關中嶽道:“你久居開封,對督帥府中的情形,是否十分了解。”
林大立略一沉吟,道:“徐督帥官聲很好,屬下在此很多年,一直未聽到徐督帥有何劣跡。”
關中嶽道:“徐督帥是一位好官,那是人盡皆知了,但我想知道他是否與武林中人有所來往?”
林大立道:“這個,屬下倒還未聽說過。”
關中嶽嗯了一聲道:“大立,這些年來,督帥府中,有沒有和武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