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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已至此,沒必要多說,松子,有人再敢鬧事就放蟒哥。”
夏木槿才懶得跟這兩家人周旋,便是放話道,隨即,頭也不回的朝屋裡走去。
一提到蟒哥幾人便再也不敢出聲了,縮著脖子,雙眸瞪著夏木槿的背影,恨不得將她給瞪穿。
“你們做什麼呢?還嫌不夠丟臉麼?”
而此時,聞風的馮六郎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有些憤恨的瞅著家裡人,冷冷責備道。
“相公,別怪娘他們,都是我,聽風就是雨,他們也是苦日子過慣了,氣不過才來評理的。”
見了馮六郎,周彩蓮縱使有再多委屈也沒表露出來,而是小女人般的拉著馮六郎的袍角,識分寸小心翼翼的說道。
心裡卻恨死了夏木槿,她就知道,馮六郎還未死心,不然此刻就不會來這裡了,況且,他有錢了,第一個不是給家裡添置東西,而是跑到她的鋪子買那麼貴的蘭花豆,要不是唐三碗實在氣不過了他們還被矇在鼓裡。
“鼠目寸光!”
豈料,馮六郎不但不給她面子,還置氣的拍打掉她的手,隨即又掏出幾顆碎銀子丟在了地上,冷冷睨著家裡人,冷聲道:“錢錢錢,給你們還不行麼?整天到晚蘿莉囉嗦,煩都煩死了。”說著便又朝夏森林等道:“叔,嬸,你們別跟他們一般見識,都是我想的不周到,讓槿兒受委屈了。”
而他這般客氣的說話,還責備自己家的人,倒令夏森林夫婦不知怎麼說話了,兩人對視一眼,夏大娘便是笑著道:“沒事就好,都是誤會,誤會。”說著,夫妻兩也沒多站,相攜進了屋。
“娘,以後我的事你們少插手,耽擱我的正事你們誰也負擔不起。”
馮六郎看著這一棟五層別緻的樓房,眸底盡是貪婪,頓了頓,才朝著家裡人冷聲說道,隨即,便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徒留著兩家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食全食美的生意連續紅火了三天,每天大家都是忙得腰痠背痛,回家還要準備貨,當然,這收銀子也是收到了手抽筋,馮家那日之後便再也沒來找過麻煩,夏木槿也樂的清閒,今天是第四天,眼看著到了午飯時間,店裡的可人越老越少了,夏鐵樹正忙著加貨,突然,依著吵鬧從外面傳了進來,接著,是撕心裂肺的哭聲:
“嗚嗚。。。。你們這黑店,草菅人命的,不得好死的,我家相公上午從這裡買了些豆子和餅乾回去,我剛坐好午飯去叫他,結果發現他躺在床上,沒氣了,嘴裡還有未吃完的蘭花豆,嗚嗚嗚。。。。。。你們這群殺千刀的, 還我相公的命來,還我相公的命來。。。。。。”
聽到哭鬧聲,夏木槿便走了過去,只見一三十不到穿著很是得體的婦女此刻穿著一身麻衣頭上扎著白帶子,牽著一個約莫四五歲的男娃,男娃也是同樣裝扮,手裡卻捧著一個靈位,上面寫著:趙大標之靈位。
而因為這哭鬧聲,已是將周邊的人都吸引了過來,不一會兒,這店鋪門口便被圍的水洩不通。
夏木槿朝松子招了招手,隨即附在他耳畔說了句,便見松子擠進人群之中。
“鬧出人命就想搬救兵,沒那麼容易,說,這事怎麼解決,別以為我們趙家人好欺負。”
而眨眼功夫,松子便被一牛高馬大面板黝黑的男子給逮了回來,他眸光犀利掃視眾人,最後落在夏木槿身上,暴吼出聲。
“可憐我的侄兒,這日子才好一點,就遭遇了這事,你這姑娘,年紀輕輕,怎麼心就這麼給,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都做的出來。。。。。。嗚嗚。。。。。。”
緊接著,一花法老人被幾個青年婦女攙扶著走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無比傷心的哭著。
夏木槿來這鎮裡也不是一天兩天,見過的人自然不少,可是這趙家人眼生的很,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