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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都懵的說不出話了,她想過很多人選,上至大家閨秀名門貴女下至商戶千金鄉野村姑,但是獨獨沒有想過這隻笛子的主人,他有可能是一個男人?
若君公子就是這隻笛子的主人,那……那個女人呢?君公子會不會知道一些什麼?還是那個女人君公子也認識,不過在發生的那樣的事情後君公子選擇了隱瞞。
楊桃搖頭,故作鎮定的說道:「不是,我撿到的那隻笛子上面並沒有什麼字,應該……不是君公子的?」
君輕言聞言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就是有些好奇的瞥了一眼那位似乎很是心虛的楊夫人。
楊桃的視線更加閃躲,飛快的說道:「既然君公子回來了,那我也該走了。」轉身,走的飛快。
小竹子盯著走遠的背影,「爹,我總覺得她……好像哪裡有病?」
「我也這樣覺得。」君輕言贊同的點頭,事實上他也覺得這個凡人腦子不正常。
「爹你說叔叔他為什麼要娶一個有病的夫人呢?說的話都好奇怪,很多時候我都聽不懂?」
「咳咳……」花枝輕咳出聲,他想他有必要為王爺解釋一下,「那個,這個楊夫人,其實是五年前王爺從清水鎮帶回來。因為,咳……某種特殊原因,就帶了回來,成為府裡的楊夫人。」
「花叔叔,什麼特殊原因啊?先生說了,說話要簡單明瞭,不要含糊其詞,這樣不好。」
花枝不太好意思的撓撓頭,「這個回頭小君公子還是自己去問王爺吧?我就不多嘴說了。」王爺的風流韻事由他嘴裡說出來總覺得怪怪的。
「行吧!」小竹子很懂事,沒有再追問。
「爹,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第16章 血蠱
戌時初,商元澤乘著月色而歸。
小竹子看到人,立馬從被窩裡坐起來,一旁小床上的黑眼圈也有樣學樣,爬到小夥伴身邊半坐著,嚶了一聲。
「叔叔,你回來了,那個驚馬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商元澤點頭,「已經解決了。」
君輕言瞥了一眼臉色不太好的人,「是人為?」
「對,嗯?輕言,你怎麼會知道是人為?」商元澤說著突然反應過來。
「一開始受驚的那匹馬氣息不對,眸色也不正常,應該是被人餵過類似狂躁的藥?」
「輕言真是觀察入微,的確如此。受驚的馬匹是一個二品官員家的馬,他家中的妾氏姨娘因為嫉妒夫人生的孩子佔了一個嫡子的位置,所以就命人給嫡子每天乘坐的那輛馬車的馬餵浸泡過藥水的草料。」
商元澤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概論,表情波動都不曾有過。
因為查出這樣的結果,在預料之中,後宅爭鬥自古有之,正房夫人與小妾姨娘之間,小到爭風吃醋大到明爭暗鬥,斗的你死我活這樣的事情其實屢見不鮮,端看各人手段。
在皇室長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會經歷這樣那樣的爭鬥,所以商元澤的態度就是,關起院門你們怎麼鬥都成,他看不見不知道就不會管。
就只有一點,就是萬不該把手伸向外面,牽連無辜。
「哇!那個姨娘好壞,她害馬發狂又傷了那麼多人……爹,她的心肯定變成了黑的。」
君輕言聽著兒子的童言童語,有些好笑的搖頭,「她的心變成黑的,你能看見?」
「哼哼……當然,看不見啦!是叔叔上次給我講的故事,就有一個壞人啊,他做了很多壞事,然後他的心就變黑了……每個人都不喜歡他,也嫌棄他……所以,他吃不上一頓飯,喝不到一口水。最後還被天上降下一道雷劈死了……死的好慘!」
君輕言將目光移到一旁,商元澤不自然的輕咳,感覺每次只要對上輕言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