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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大筆銀錢來?總不至於去翻徐粲然的臥室吧?花色也不矯情,踩著凳子站到窗戶上。徐粲然的這件屋子也是巧妙,每個廂房後面不足三尺就是圍牆,圍牆也不高踩著窗子足夠能爬出去。
花色踩到窗子上時見到蘇卿也已經上了凳子頓時覺得好笑。揶揄道:“我還以為你會出去周旋一番。”
蘇卿一愣,知道花色是說笑一本正經道:“還要你回頭來救我又是何必?”
說完二人顧自笑開。
花色已不是第一次翻窗逃開,熟門熟路。二人還有閒情逸致說些玩笑話道:“也不知徐粲然知道我們逃走會不會去向兮之告狀。”
蘇卿道:“你以為他會束手就擒?”
花色一想,也是!都不是什麼一本正經的人,裝給誰看?可惜,哥哥不在!若不然看他番強的樣子往後也是可以拿來談笑的資本。雖然不知哥哥什麼時候學了些拳腳功夫,但是這裡有兩個不會武的,以哥哥穩妥的性子定會與自己二人一道逃走。
圍牆後面是竹林,深綠的竹子密集的幾乎走不動人,好在花色與蘇卿身形纖瘦,若不然這逃走的路程也是艱辛。
二人走了一陣,都是灰頭土臉狼狽的很。花色見蘇卿喘氣的樣子打趣道:“學學徐粲然那般上躥下跳,好歹也是鍛鍊身子的。”
蘇卿像是想到什麼笑出聲來。
花色說完也跟著笑了起來,半晌後想起來喃喃自語道:“那些人為什麼要捉徐粲然?”
蘇卿嘆息一聲,道了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花色似懂非懂,想開口再問,可是見蘇卿沒了說話的意思也沒再開口。二人休息好了又往前走了一些,沒一會被後面嘈雜聲惹得回頭看去才發現先前走過的竹林已經燃起熊熊大火。
“快些走!”蘇卿見了立馬變了臉色催促花色。
花色也是面色凝重,沒想到那些人竟做出此等滅絕人性之事。花色突然就明白了蘇卿為什麼二話不說帶著自己翻窗逃跑一事。若是真的留下來那才是一點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按理說,敲詐的人自是越早得到銀錢越好,他們不急本身就是有問題!
花色自然不信徐粲然會做貪汙受賄的事,蘇卿也說了是“欲加之罪”,徐粲然與刑部的關聯也就是鄧縣令一家慘死的案件。花色不想用險惡的心去揣度這件事,可是事實擺在眼前,鄧縣令一家之死怕就是這些人的所為。
花色被逼婚,鄭幕之出現,花色借用鄭幕之讓自己全身而退,鄧縣令被鄭幕之捉拿,然後便是半路慘死。按說鄭幕之是寧皇請來監察地方的,鄧縣令一屆小小地方官的生死卻捨近求遠非要由刑部定論。若說其中沒有貓膩花色是怎麼也不信的。想必鄧縣令手中有些什麼把柄……這麼一想所以的事情都能解釋的通了。
刑部的人之前過來說是查案,怕是為了找出鄧縣令手中的東西吧!無果後才想將與鄧縣令有關的一切抹去。徐粲然也是被殃及的,今日換做任何人想必也是會被抓起來的。至於花色與蘇卿,與鄧縣令更是脫不了干係……
難怪徐粲然說了“沆瀣一氣”這個詞,難怪鄭幕之一家不願在朝為官,難怪蘇卿對“入仕”二字避如蛇蠍。
想到這裡花色臉上一陣慘白,這個小鎮上與鄧縣令有直接接觸的可不止花色與蘇卿二人,小鎮之人十有**都是與鄧縣令有過接觸的,他們,應該不會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吧?可是看到身後的一片火海花色又沒了底氣……
也不知蘇卿是不是也想到了這裡,穿過竹林時帶了些急躁。遇見糾纏到一起攔路的竹子也不是避開,直接從中間穿過去,劃破了身上不少地方。
好在今日無風,即便如此,蘇卿與花色出來時也是被灼傷了幾處。等出了林子,蘇卿亟不可待攀爬上高處向鎮子的方向張望。也不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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