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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就順勢將其納入府內,可她畢竟是一國之公主,以目前衛朔的實力總要顧忌一二。
“裴小娘子,在下還一件事要麻煩你,不知你可願幫忙?”
“有什麼事情衛郎君吩咐,妾身一定竭力相助。”
衛朔一指清河道:“並非什麼大事,還是和馬小娘子有關。馬小娘子如今孑然一身,在遼東又無依無靠,單獨一個人生活不太方便。如果裴小娘子覺得合適的話,我想將其安置到裴府與裴小娘子一塊居住,不知可否?”
裴穎兒臉上帶著幾分為難之色說:“我……我當然沒問題,可……可這事得先問問叔父的意思,畢竟我也算是寄居在叔父家中,不好替叔父做主!”
衛朔笑著點點頭道:“明白明白,你放心,裴先生那裡自有我去說,放心絕不會讓你為難。馬小娘子,在遼東你暫時就與裴小娘子住在一起吧!”
隨後衛朔就暗中將清河的真正身份告訴了裴嶷,並提出暫時將其安置在裴府。裴嶷得知了馬妍的真正身份後,既為帝女差點淪為奴隸而感到震驚,又為部分世家大族毫無道德底線的販奴行為感到憤怒。
“請主公放心,在下一定嚴守公主的身份,絕不外洩!”(未完待續。)
第180章 王浚圖謀自立
時間很快到了建興元年,十一月,之前衛朔一直擔心石勒會進攻幽州,不成想擔驚受怕了幾個月,石勒卻一直躲在襄國毫無動靜。直到最後石勒奇襲成功後,衛朔才知曉,原來自石勒施詭計取信於王浚後,根本就沒打算派大軍征討幽州。
石勒此舉恰中遼東上下正懷,衛朔不希望幽冀過早開戰,畢竟以遼東的發展狀況,拖得時間越久,遼東就會多一分實力,對付石勒也就多一分信心。
儘管短時間內石勒並未有向幽州開戰的跡象,可遼東上下依舊不敢放鬆。每日都有大量斥候來往於遼東、幽州之間,一旦幽州境內有任何風吹草動,遼東都能在第一時間知曉。
與此同時,石勒為了進一步麻痺王浚,更是耗費大量錢財賄賂王浚身邊的人,讓他們每天都在王浚耳邊叨咕石勒對其的恭敬尊崇之意。甚至有人還誇大其詞對王浚表示,石勒每日都在府中北面拜受,以待幽州天使。
而王浚則非常享受這類阿諛奉承之語,對石勒更是深信不疑,更荒唐的是他還頒賜了蟒袍玉帶給石勒。
石勒表現更是出色,不但當中襄國文武眾人的面隆重的接受了來自王浚賞賜的蟒袍玉帶,還堂而皇之地告訴王浚使者:“我之朝夕不得見於王公,見其所賜,如見公也!”以此來顯示他對王浚的恭敬之意。
王浚得報後愈加信任石勒,自以為有了強援石勒便決心叛晉自立,惟擔心幷州刺史劉琨執忠守節,合兵問罪,以此才未敢妄行僭立。
可不久之後,王浚聽說劉聰屢屢出兵晉陽。與劉琨廝殺不斷,時無安靜,幸虧劉琨有拓跋騎兵相助,才能保持住不敗。
王浚便猜測劉琨已自顧不暇,於是在幽州大修宮殿,設壇告類。置官屬,定爵品,以棗嵩、裴憲為尚書左右僕射,使其子居王宮,以妻舅崔毖為護烏丸校尉,朱願領冀、並、汲、兗諸軍事,朱碩領幽、燕、遼、薊諸軍事,行安北大將軍,準備擇日登位改元。
襄國石勒得知王浚圖謀自立。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冷笑,看著張賓輕笑道:“孟孫,今王彭祖大失人望,圖謀僭立,乃自取滅亡!明年開春吾欲襲之,先生以為然否?”
張賓信心十足地答曰:“段部、烏丸素皆羽翼於王浚,後段氏自結於我,段疾陸眷、段末波、段涉復辰皆被王浚所責。悉數離叛。王浚不知安撫和好,反而加兵問罪。今雙方已成寇仇,此則外無聲援以共扼我也;幽燕飢歉,人皆茹草,浚不之顧,眾叛親離,賢士避縮。此則中無明哲與共擬議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