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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祖玩笑話,請臺主高抬貴手不要見諒……”她連忙轉移了話題:“另外,某已是替臺主尋到了一位合適的娘子,還望臺主定個時日相看相看。”
“哦,這樣快。”沈鳳閣聲音涼涼,“看來謝媒禮還要早早預備才好。”他兀自說完,又道:“你過來。”
南山盼的正是這句,若沈鳳閣不說這句她還得另想辦法呢。
她走到沈鳳閣身邊,低頭諂問道:“臺主可有其他吩咐?”
沈鳳閣素來冷若冰霜的臉上浮了一絲微妙的小表情,他忽勾勾手,示意南山頭更低些。
南山俯身低頭,靠他已是很近,看著頗有些曖昧。
席間暗地裡的嘖嘖聲又響了起來,一個個內心腹誹著“臺主果真是衣冠禽獸啊連這樣小的媒官也不放過”、“再說他對女人沒有心思簡直就是沒眼睛看嘛”等等。
沈鳳閣只節儉地吐了一個字:“說。”
南山道:“我要那盤魚鱠,我很餓。”
“賞你了。”沈鳳閣說著偏過頭,伸手端過那盤魚鱠:“南媒官餓了就拿去吃罷,這樣的魚鱠,可不是尋常能吃到的。”
南山連忙將那盤魚鱠接過來,大方謝道:“臺主真是大方,某便不客氣了。某還要去今春的新科那說些事,這就走了。”
南山說完,登時就端了那盤魚鱠往東南角走。今春新科才俊們見她過來,倒是來了興致。他們對長安縣官媒衙門這位傳奇小人物早有耳聞,今日得見,倒很想聊聊。
聽說南山記憶力出奇,新科們考她這個考她那個,最後紛紛表示不得不服,又有人說:“南媒官若長得再寬壯粗狂些,倒是可以妝作男子,去當捉刀客咧!哪有你考不上的!”
南山忙說不敢不敢,她這時懷裡還抱著那盤魚鱠,模樣頗有些滑稽。新科們又打聽了一番眼下長安城的婚媒行情,這才頗體諒她道:“南媒官快去將這魚鱠吃了罷,不吃要壞咯!”
南山得話,趕緊抱著那盤子魚鱠,蹭蹭蹭繞到後面,步子走得飛快。上遠隔著珠簾將她一舉一動看得清楚,卻也不挑明,任由她去。
南山拐進小門,低著頭就往前走,迎頭就撞上一個人。她一驚,定睛一看是裴渠,這才鬆口氣,見四下無人,說道:“老師怎會在這?”
裴渠低頭看看那盤魚鱠:“這盤魚鱠怎麼了?你懷疑它有問題嗎?”
南山連忙點點頭,她未詳細講原因,只說:“學生怕這盤魚鱠被人動過手腳,萬一這宴會上出了什麼事,恐怕老師不好交代。”
“你做的很好。”他說話分外冷靜,手搭上了那盤子邊緣,唇卻嚴肅地抿了抿,道:“不對,少了兩片。”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喜歡臺主啊臺主他不是好人吶!
☆、第34章
南山一驚!少了兩片?她仰頭:“我記得臺主並沒有吃啊!”
“他不僅動過;連醬料也未給你。”裴渠徹底將盤子接過來,“跟我走。”
他步子飛快;端著那盤魚鱠迅速穿過小門;到廚廳外卻止住了步子。裡面廚工雜役都還在忙碌,裴渠將食盤放在地上,負手走了進去;淡淡地問:“櫻桃可是快拌好了?”
廚工正往櫻桃中拌入糖與酪;最後要分小碗裝好;呈給客人當飯後甜點。因櫻桃在兩京之地十分稀貴;且已到了塊下市的時候,不少小氣鬼客人還會將櫻桃偷偷帶回去吃。
雜役們正在擺碗,裴渠巡查進度一般從中穿過;在其中一人身後頓了頓;說:“沒有擦乾淨。”那人似乎有些心神不寧,連忙拿過乾淨白巾將碗重新擦了擦。
南山站在外頭,探了小半個腦袋朝裡看,確認老師正在指點的那人正是送魚鱠的雜役。她登時警覺了起來,雖然這人面孔很生,但若能知道他姓甚名誰,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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