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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璞笑道:「這裡哪來的人,民工都在收割前邊的地呢,這裡平時就極少有人路過的。」一邊已是吻了過去,雙手也加緊動作起來,學喜靠在香蕉樹上,被他吻得情動,氣喘吁吁想說話,卻被堵著氣都喘不過來,而下邊的裙子早已被鄭璞撩起,熟練地猶如彈琴一般的撥動起她的敏感之處來,經過蜜月的如膠似漆,他早已知道如何最快地讓學喜情動。
學喜被撩撥得情迷意亂,媚眼如絲道:「不要啊,大白天的,被人看見怎麼辦。」
鄭璞早已扯了一大片芭蕉葉鋪在地上,將她壓了下去,學喜被迫倒了下去,鄭璞太有力量,她毫無反抗能力,頭頂寬大碧綠的香蕉樹葉縫隙裡漏進一絲一絲金色的陽光,鄭璞決然地深入了她,雙眼誠懇地看向她:「你信我,這裡十里之外都無人家,除了我們,沒別人。」
學喜無力地被鄭璞帶動著,那光天化日在野外的羞恥感讓她閉上了雙眼,然後極限的歡愉卻讓她嬌喘吁吁,上衣被推開,她看到自己胸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平生第一次她感覺到這樣大的羞辱感,她咬了牙斥道:「鄭璞你這個王八蛋!」
鄭璞一邊努力耕耘,一邊用力捏緊了她的胸前道:「你明明很喜歡……這是大自然的恩賜,天人合一,詩人不都這麼說。」
學喜看著自己那點鮮紅在蕉葉漏下來的陽光裡紅得耀眼,又被含入鄭璞口中,而下邊那一陣前所未有的緊張感湧了上來,她知道,那是高潮來臨了,她閉上雙眼,腳尖繃直,外界一切都已不重要,她感覺到煙花在她腦中開放,她忍不住低吟了出來,鄭璞緊緊摟著她,也釋放了出來,兩人都出了不少汗,地上的蕉葉被他們蹂躪得不成樣子。
雲斂雨收,學喜起來整理衣服,邊心虛的看著四周,風吹過蕉林,發出嘩嘩的聲音,蟲音唧唧,清晰入耳,動人心絃,蔥蘢茂密的香蕉地裡,似乎真的寂靜無人,學喜略略放了些心,鄭璞一邊替她整理,一邊道:「你怕什麼,這裡我熟得很。」
學喜臉色緋紅,心裡暗暗罵著這誰說鄭璞是老實人的,簡直全都被他外貌給騙了,一邊卻說道:「剛才似乎聽到你手機響。」適才正是要緊關頭,兩人都聽到了手機響,卻都沒有理。
鄭璞哦了一聲,拿出手機看了看,說:「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沒打來估計沒什麼事,我們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學喜也沒問太多,便和他一同回了城,正好去接了喬鉉下課,然後一家子回家吃了飯,其樂融融地嘗了帶回來的沒有放過催熟劑的香蕉,學喜自然少不得從網上取經,又用生香蕉裹了麵粉雞蛋和麵包糠,炸了香蕉,味道果然極好,喬鉉十分賞臉的吃了好幾段。
吃完晚飯,家務助理洗碗,喬鉉看了一會兒動畫片便回房寫作業,學喜回了房洗澡後便寫東西去了,鄭璞卻拿了電話出來,想了想,仍是上了天台,回撥了過去。
那邊丁香接了電話,哽咽著喊了聲鄭璞,卻又說不出話來。
鄭璞愣了楞,只好問道:「你怎麼了?」
丁香擦了眼淚,卻發現自己沒有什麼立場再說什麼,傍晚她撥過去的時候,鄭璞沒接電話,她當時心灰意冷,也再沒有打去。結果晚間鄭璞居然打了回來,她有些意外,卻又燃起一絲希望,莫非,他還是在乎自己的?
她想了半日,才問了句:「你現在好麼?」
鄭璞覺得有些無語,但到底這麼多年的感情,他也不好就掛了,只好說道:「還好,聽說你婚期已定了?」
丁香忽然不想讓鄭璞知道自己的狼狽,她吞下眼淚,說了句:「是的……」
鄭璞想了半日不知丁香是什麼意思,那邊似乎鼻音很重,好像在哭,他只好試探道:「你的婚禮,我就不去了。」
誰知道還有沒有婚禮!她滿心的委屈,卻忽然想到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