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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的丁管事,咬牙問道:
“姓丁的,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對白某下此毒手?”
嘿嘿一陣笑,那聲音就像樹頭上的烏鴉叫聲,丁管事戟指白長庚,道:
“姓白的,就憑你父子二人是幹捕頭的,丁某也足夠理由殺你了,另外……嘿……”就在一陣冷笑中,丁管事又道:
“你兒子只不過是個小小捕頭,有什麼資格娶芸娘為妻,拿我丁某擺在什麼地方?”
白長庚一聽大驚,道:
“你究竟是誰?”
丁管事一步步逼向白長庚,一面冷冷連哼,道:
“當你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我會告訴你我是何許人!”
這時白長庚臂上大量出血,在寒冷入骨風吹之下,仍然強忍著傷痛,厲叱道:
“這麼說來,你是非要老夫的命了!”就在他話聲中,只見他暴抬右足,撤地橫掃飛撲過來的丁管事,就著身形一矮之勢,斜裡橫竄三丈,撲向丁管事的坐騎而去。
白長庚右手攀鞍,人才往上跨坐,突然間背上一緊,全身力道盡失,然後是澈骨一陣絞痛,緩緩的倚著馬腹,翻轉身來,雙目噴火道:
“姓丁的,你會……不得……好死!”白長庚的那隻高扶在馬鞍上的手,隨著身子的倒下而滑下來。
於是白長庚就那麼死不瞑目的卷臥在雪地上,雙目凸出的望著一臉獰笑的丁管事!
一腳踢翻白長庚的身子,丁管事拔出白長庚背上尖刀,一咬牙在自己的臂上與腿上狠狠劃了幾刀,當然全是劃在不要緊的地方,這才跨上坐騎馳回夏館。
丁管事受傷返回周府,還真把周員外嚇一跳,午時未到,怎麼轉眼間就出了事?
周員外夫婦與芸娘就在大廳上一面找人請來大夫為丁管事療傷,邊又急急的詢問出了什麼事!
喘著大氣,忍著傷痛,丁管事緩緩道:
“那幫王八蛋,一定是老爺嶺上趙長腿的幾個下人,要不然我與白老爺子應該可以應付的!”
周員外大驚,道:
“你是說你與白老捕頭遇上土匪了?”
又是一聲長嘆,丁管事道:
“可不是嘛!七八個呀!”
周芸娘驚問道:
“白老爺子呢?”
無奈的望了芸娘一眼,丁管事心中在冷笑,嘴巴卻是另一套的說:
“他死了,死在夕陽山後,好慘喲!”
周員外一家大驚失色,這可如何是好,大老遠把人請來,喜事才冒個泡,味道還未聞著呢,就見禍事臨頭。
周員外搓手頓足,來回踱步的道: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我怎麼向他兒子交待呢!”
早聽芸娘“哇”的一聲,扶在老孃肩上哭起來……
丁管事狠聲道:
“趙長腿這般傢伙,我丁某人豁上命也要同他們拼了。”
周員外急又道:
“如今先得把白老爺子屍體運回符家莊,著人快到縣城告訴他兒子呀!”
丁管事的傷也包紮妥當,這時也站起來,慷慨激昂的道:
“老爺天寒地凍,白老爺子屍體不如由我們這兒抬去一口棺木,暫時殮在現場,等他兒子相驗,至於通知白捕頭,為了小姐,我丁管事就是忍著傷痛,也要親去縣城一趟。”
周員外一時也沒有更好主意,只得以丁管事安排行事,先著人買了一口上好壽材,抬上夕陽山去!
這時周員外拍著丁管事肩頭,感激的道:
“丁管事,我不會虧待你的,你多辛苦吧!”
丁管事回頭望望淚眼婆娑的芸娘,心中直想,如果這幾句話是你芸娘說的,那該有多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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