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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擺一根甜椒或者朝天椒放在家門口,他就會望而生畏,不敢進門嗎?
俞曉魚又亂想了,怎麼可能是那樣,那也太誇張了。
不一會兒,乾鍋就上來了。
俞曉魚特意點的微辣,所以辣味並不是多麼刺鼻。
她用筷子夾了一片蓮藕,遞到祁言唇邊,壞心地說:「吃了它,這是大小姐的命令,不從也得從。」
祁言是真心有點恐懼,他吞嚥了一口唾沫,喉頭滾動一下,隨之小心地咬住蓮藕邊沿,叼入口中。
俞曉魚雙手捧臉,饒有興趣地看他咀嚼。
果然,祁言並未說謊,他才咬了一口,就皺起眉來,眼角一下子被燻出濕意,變得潮紅,竟有些性\\感。
俞曉魚有點急了說:「你真不會吃就吐出來。」
祁言並未順她心意,咀嚼了幾口就嚥了下去。隨之緊緊抿住唇瓣,不敢出聲。
像是被辣怕了一樣,他深吸幾口氣,平復一下心境。
良久,祁言才出聲:「這是大小姐餵的。」
「所以不愛吃也吃下去了?」俞曉魚有點無奈,「我該拿你怎麼辦?管家大人。」
她的話語略帶寵溺,更有玩笑的意味。
但不可否認的是,那一字一句都像是敲在祁言心頭上的鼓點,讓他沒由來地覺得燥熱。
俞曉魚還是想逗他,故意開玩笑說:「那麼,要再吃一片嗎?」
祁言不語,片刻後,說:「要,如果是您……餵的話。」
俞曉魚愣住了,她的心跳慢了一拍,呼吸突然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望著祁言的眼睛,有些心虛地避開,無法正視其中的情緒。
祁言的眼底倒映著小小的自己,好似他的全世界都只有自己一個人。
好……愧疚。
她這是……怎麼了?
☆、21|0020
俞曉魚說不上來這種感覺,並不討厭,反倒有些愉悅。
可僅剩的良知也正在煎熬著她,提醒著她,和除了沈暢以外的人走得太近不太好。
畢竟沈暢是她夢裡都想要接近的男人,她也詢問過很多有過記憶閃現中曾經出現過的事跡,沈暢都能一一核對上。
所以足以確認,他就是自己朝思暮想也要接近的那個人。
背叛了沈暢,就是背叛了那個男人。
只是……她想到草莓班戟那次,又心生疑惑,明明沈暢做過草莓班戟,又為何不知道她對草莓過敏呢?
這其中是不是也有些什麼誤會,還是說只是沈暢忘記了……
接下來,俞曉魚和祁言相顧無言,沉默著吃完了這頓乾鍋。嗯……基本就她一個抗辣戰\\\\士在吃。
驅車回家時,途徑蘋果臺大廈。俞曉魚正巧看到了電視上外觀靚麗的蘇樂,看著她遊刃有餘地應對各項報導,心想:她倒是還沒畢業就有著落了。
等回到了家中,俞曉魚洗完澡坐在床上,等祁言熱牛奶給她。
俞曉魚隨手翻了翻床頭櫃,從中發現了一本日記,日記的左下角是她的落款,單字一個魚。
她信手翻開一頁,裡面稚嫩的字眼讓她不免懷念起過去。
日記裡寫道——
「星期三晴。
昨天吵著鬧著要去沈暢的班級和他一起上課,爸爸終於同意了。
我是他的同桌,還借了一塊橡皮給他,他應該會覺得我很善良吧?」
俞曉魚隨意翻了幾頁,跳過那些小學三四年紀的篇章,日記裡絕大多數寫得都是有關於沈暢的東西,看來她小時候真的很喜歡沈暢。
「星期五雨。
我的化學很差,問沈暢,他也不告訴我,